sp; “……嗯。”楚玄穆小心翼翼地点头。
陆南柯鼻息一笑,“那不过是权宜之计,我还得感谢你,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还挺机灵的,最后帮我蒙混过关,连那精明老鬼都骗过了。”
说完,她突然整个人不好了。
“等等,昨晚……我们……”不会真那啥了吧?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楚玄穆脸起微红道,“没有,你昏过去了。”
闻言陆南柯先是松了口气,后又被对方后面一句噎得说不出话来。
从前在人间界的时候,她就昏过一次,自然是楚渣洞房花烛的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原以为昨晚做戏,不会怎么样,谁曾想她又昏了。
啧……丢人啊!
北周的列祖列宗,请原谅我这个不肖子孙吧,我陆南柯在此立誓,若有第三次,绝不会再如此丢人,定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一展雌风,不丢北周女人的脸!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
陆南柯刚在心里立完誓。
“呵。”
身边人突然发出轻笑。
“??”陆南柯望向对方,“你笑什么?”
只见楚玄穆似有收敛,带着些许歉意道,“没想到……你竟会昏过去,若有下次,我定会收敛些,尽量不让你再昏过去。”
“打住!”陆南柯脸红了,她这人很少会脸红,除非忍不住。
事关尊严,她哪儿能承认自己那么弱,只是被男人摸摸亲亲,然后就晕了?
说出去,她还是女人么?脸还往哪儿搁啊。
“胡说八道什么!昨晚我那是……累了。”
“累了?”
陆南柯不耐烦点头,再扬起下巴,“昂,白天走那么多路,你当我跟你一样是根木头,不会累的么?然后……昨晚你伺候得还不错,我一舒服就……睡着了。”
听着陆南柯一会儿夸他技术不错,一会儿又说舒服的,楚玄穆唇角泛蜜。
他一开心,原是枯槁荒凉之地,竟奇迹般的生出了绿植,并开出花来。
面对这一景象,陆南柯立即惊坐起。
“怎么一下开出那么多花?就跟上次在药王秘境时一样。喂,你还记得么?不对,那时还没有你。”
“……”楚玄穆有些心虚起来。
好在陆南柯之后也没有往他身上怀疑,重新躺下来后。
楚玄穆故意岔开话题道,“这会儿天应该亮了,老鬼也应该睡了,你要出去么?”
陆南柯阖目摇头,“不,现在出去也找不到杀猪刀,老鬼离开前也说了,晚上要赶挺远的路,还是趁现在有时间多睡一会儿,养精蓄锐。”
“嗯。”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陆南柯睁眼望向他。
“你不睡?”
“我不困。”
“……随你便。”
陆南柯没管他,左右就是根木头,不睡觉也正常。
但她也说不上来原因,可能昨晚被折腾,她现在还没缓过来。
也可能这傀儡所用的材质有助眠的成分,似乎每次跟傀儡躺在一起,陆南柯都觉得觉特别好睡。
不一会儿,睡意如潮席卷而来。
睡梦中,她想起了曾经在北周时的一些事。
她见过楚玄穆被宫女太监合力欺负的场面。
一开始她选择无视,后来得知那些宫女太监过分的行径,终有一次她忍不住出手了。
救下楚玄穆后,她便让他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伺候。
其实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是让宫里那些人知道,楚玄穆有自己撑腰,他们即使想要打狗也得看主人。
但决定励精图治的自己,很快便将楚玄穆这个人抛诸脑后。
更不知他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时而守夜,时而做着内侍的活儿,时而充当人盾,在遇到危险时替自己去死。
后来真的遇险,几次三番都是他舍命相救。
陆南柯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有他。
只喝得惯他冲泡的茶水。
泡温泉有个打瞌睡的坏习惯,必须要人在边上看着。
也是他自荐枕席,充当靠背,抱着她泡,即使睡着也不怕掉进水中被水呛到。
他会哼自己喜欢的曲子。
知他早已被灌下禁药,终身不举,于是连冬日暖床的活儿都交给了他。
不知不觉间,她已然习惯寒冬初晨醒来时,将手伸进对方的衣服中,摸着对方紧实凹凸的腹部赖床……
可画面一转。
铁蹄踏碎血泊。
数以万计的楚国军队杀进王城……
陆南柯猛然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手下穿来的异样,令她更加惊恐。
只因此刻她正熊抱着身边人,脚都架在了人家的腿上。
而她的一只手正插进对方的衣服里,入手一片细滑,指尖习惯性的描摹着凸起的一块块。
察觉这行为正是跟在凡界是一样,她震惊了。
朕怎么还改不了这摸人腹肌的臭毛病?
下一秒。
许是她的小动作扰醒了对方,就见傀儡楚玄穆一个翻身将她拥进怀中。
而此刻他衣襟松散,陆南柯当即一张小脸埋进了对方的胸口。
待她好不容易将脑袋往后移了移,当看清眼前一片雪白的胸膛上,那微起的红晕……
不由两眼瞪大,发直。
好像……很可口的样子。
越看,越生出不可描述的想法来。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他就是根木头,陆南柯,你怎么能对木头有反应呢?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