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有可能……
如果万一……
一切可怕 想法,不理智的念头充塞了她的大脑……
紧张得浑身颤抖……
她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是我!”
徐银美接到电话,声音很急切:“怎么样了?”
“明天动手术!”凌微笑的声音都在抖动。
徐银美深吸了一口气:“不要怕。”她其实很想陪她们一起去的。但是历流觞认为此行比在家里要辛苦的多,所以劝她不要跟来。徐银美是怕历流觞麻烦,所以不想再给他添事,其实在家里,比跟来了还要着急的多。“那边是历流觞联系的,肯定是最最好的医生,再说那里开心手术并不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新科技了,非常的安全,肯定不会有事,历不悔保养的这么好,周围都是能干的人,你安心就好,不要太着急了,反而让历流觞担心,那孩子本来操心就太大了,心里未必不比你还担心,要知道过刚易折……他的压力比你还要大得多,你要多关心关心他,和他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徐银美不知道自己在劝什么,开心啊,一个人的小小心脏,多么精密,搭腔错了那一根神经都不行……谁敢说没有意外发生!可是现在她能做得,只能是和邪教组织一样,鼓吹个人信仰,让凌微笑相信历流觞是永远不败的神话,有他在,万事安宁。
这事,分析出来是可笑的!
可在当事的人眼中,无疑是极为安心的。
凌微笑继续和徐银美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真正忍受不了……
她站起来,要去找历流觞……想呆在他的身边,这周围如此陌生,连空气都有异国的味儿,疏离得让人想逃……
凌微笑迅速推开门,走出去,客厅里有几个男人在看电视,电视声音很小,显得很安静。
凌微笑转身走向历流觞的房间……推了门进去。
历流觞不在……
浴室里虽然没有水声,但隔着的玻璃门上全是水蒸气,显然历流觞在里面泡澡放松。
凌微笑静静的拉开门……
历流觞靠在浴缸里,脸上盖着一条毛巾……
凌微笑突然明白了什么……关了门,轻轻走进去……蹲下来,掩开了毛巾。
毛巾露出那一张极为英俊的面孔,双眸紧紧的闭着,表情压抑而痛苦……那是一个强人在面对无能为力的事而表现出的痛苦……
如果可以,真想把自己的心换给孩子……如果可以……
可是,这种事,也只是想想罢了……
凌微笑终于哭了出来,忍了一天的眼泪啪啪的打在历流觞的脸上……
历流觞没有睁眼睛……任由凌微笑代表他哭泣……
第一次发现,原来哭泣,真是解压的一种好方法……情绪的弦已拉伸到了极点……
眼压似都伸高,眼睛里热痛难当,只是哭不出来……
这样真好,有人代替他在哭……有人陪着他难受……有人和他有完全相同的感受……
他伸手,将凌微笑拉低,唇与唇,印上一个吻……
一个又湿又重又痛苦又甜蜜的吻……
那是心和心的理解……解压……缠绵……
然后急切起来,想要证明什么……
手指急切的去感觉对方的肌肤……那是一种完全由肤触而生出的饥渴感觉……想要被触摸,想要被安慰,想要被爱,想要爱人,想尽一切可能,留住什么,证明什么……
历流觞抱着凌微笑大步走向卧室,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拭……就将她压在床上……
凶狠的一次一次的占有……
凌微笑闭着眼睛,从头到尾都在抽泣……
身体完全打开……想要包容这个男人,想要给予他,她所能给的一切……想经用自己脆弱的力量去安慰他的强大……
她知道他的心里也在不安也在哭泣,她是知道的……
男人不能哭,所以她代表他们一起哭……
那一夜,他们都睡着了……这是一件好事……这代表他们有精力好好的应付明天的那一场决战。
*
手术的前八个小时……
小张喂历不悔吃了最后一次面条……然后就要开始净食了。
手术前四小时,最后一次喝水……
努力哄着历不悔睡觉,这样她就不会觉得饿觉得渴,而哭泣了。
手术前一小时……
凌微笑坐在那里牙齿都在打战……整个人接近崩溃……历流觞抱着她,却找不安慰的句子。
手术就要开始了……
历不悔被推进手术室,凌微笑疯狂的跑过去,想再看一眼历不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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