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来都是诉说着亲密的最好的身体语言。
唇与唇的相触,舌尖被吸吮,整个人被迫打开,侵入,生命也一点一滴被注入!
脑子眩晕着,清晨的阳光直打在脸上,有一种暖洋洋的舒服。可是扣紧在这阳光下的手指,却有着夜的寒气。
被历流觞吻到瘫软,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个男人天生霸气,正压外放,有着一种让人无法侵入他个人领域的感觉,可是每当他愿意,以温柔示人,向他喜欢的人缩回他的防备,让人亲近时,会给人一种极为受宠若惊的感觉。
手指粘着热情,慢慢的于她粉嫩的肌肤上流舞着恋恋不去……一晚上强自压抑的感觉又慢慢的复活在指尖,含吮着,温柔的,却是强势地不容她半分退却。
凌微笑宽领微垂,露出白瓷般雪白剔透的美颈,乌黑长发泼墨似地披散下来,有这柔亮的光泽,现在的她不似先前的纤细,略丰满起来之后更添几分性感和甜美。
历流觞吐息竟略略不自然起来,她的身上有着独一无二的味道,比莲香又不似莲般清冷,似兰香又比兰更绵长,竟让人觉得有一种,能点燃情欲的吸引力。
此时的凌微笑也不想退缩,昨夜情感上的反复,加上一晚上没心没肝的好睡,让她有些羞赧,此时这个男人光鲜依旧,不用问一个字,也知道他一点事都没有。
唔,永远 的强大的历流觞!让人好安心。安心在他的怀里沉下去,沉下去,不管事非,不问对错……理智感情一起沉沦。
吻不满足于唇,向下绵延而去,在胸前痒痒的骚动着,然后来到了粉白圆润的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好梦犹酣,似还没有醒来。历流觞凑过去,吻了半天,将粉嫩的肌肤上吸出一道浅浅的吻痕……然后继续向下……
凌微笑窘了!她半撑起来,用手支着自己,直视着历流觞的眼睛,期期艾艾地道:“你是要……我们要做……”
“做-爱!”历流觞笑得很忌意,故意的挑侃:“丫头,以后说话,做这个词可以省掉,可是爱不可以!”
哄一声,凌微笑由脸红到肚皮,整个人被历流觞轰杀至渣!你这个流氓啊流氓啊,为毛还天天装得那么纯洁。非要赖她思想不和谐呢。
凌微笑不乐意的缩身体:“我也没有说……那个……爱不爱的事。”
历流觞扑过来:“既然你要求了,那我也不好抚你的面子。来吧,宝贝……”很正义很搞笑的一仆。显示他的心情不错。
凌微笑尖叫一声,闪慢了些,被历流觞一把抓紧,软软的靠回枕头里,轻柔的声音似猫咪一样从喉咙里泻出来……
快要生产了,面对快要生产的凌微笑,纵然她一副不抵抗的模样,历流觞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历流觞暗自咬牙,现在眼前这个人儿可是个孕妇啊……绝对不可能有性事的女子。不过,身体从来心不一样,它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并不受大脑指挥,舒服了就是舒服,想要了就是想要了,从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之说。更何况他积聚了一夜的欲望此时一定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贴着凌微笑的耳朵,邪笑着建议;“我们玩个新游戏吧。”
啊啊啊啊……
凌微笑本来准备挟肚子而令流觞,结果被历流觞反将一军。新游戏?凌微笑再纯洁也明白这三个字里包含了多少邪恶的意义。小脸立刻胀的通红,嘴里轻轻的道;“我不想玩。”
“不要紧,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历流觞厚着脸皮笑道。
凌微笑一楞,冷冷的磨牙:“好老师?你的经验可真丰富。”
历流觞不再和她废话,径自动手,修长的大手强横的抓取那柔软的小手,将她抚在……之上,凌微笑吓得轻叫了一声,薄面飞红,摇头闭眼,做贞节烈女状,垂死挣扎……
历流觞在她的耳边火热而残忍的哼啊哼:“乖点,替我把它弄舒服了……”
不要!我才不要!凌微笑心里挣扎的历害,嘴里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和历流觞斗嘴,实在也没有胜算。
历流觞不理她的矛盾的小眼神,低了头,慢声的调教着,毕竟这丫头就算是生了孩子,也不可能立刻恢复侍寝的功能,还是先学会一些比较高段一些的热情服务,解决二个人之间的生理需要吧。
“唔,真乖……”历流觞一边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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