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推门进来,推了一辆很小,但很干净的食物推车。车上的盘子里面有二杯厚粘的米糊类食物,各插着一只吸管。这样做的好处是,进食时不需要解开他们的手,而且一杯米糊吸下去,一点假也做不了,肯定得连其中的安眠药一起咽下,然后自然会真的睡着。松开他们的手,活动血脉的时候,不需要担心他们会醒来。
卫风苦笑笑,认命的开始吸食。因为他的手真的麻木的要断掉,不放下来活活血,以后就算有被救出去的时候,这手也会废。手废了就不能打架,而在卫风的眼中---不能打架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历流觞不太想吃。一是他才吃过不饿,完全食欲!二是他才关着不久,虽然手腕很痛,但明知道这里面有安眠药还吃,这种愚蠢的勇气也只有卫风才有。他可不想在历羲之的面前失去意识,任他摆布!那真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那个男人将吸管塞向历流觞的嘴,历流觞微怒,侧头避过,眼睛瞪过去的,同时一腿侧踢,男人侧躲过,历流觞邪邪一笑,另一只腿又踢过去,反正他整个人是挂着的,双腿离地也没什么要紧!
那个男人连人带杯一起踢飞到墙角,米糊飞溅了一地……
卫风含糊地笑:“喂,把地拖了再走,这丫是个死洁癖!”
历流觞转了转手腕,虽然绳子扣得很紧,他还是不时动一动手,希望尽量保持手臂的灵活。
那个中年男人慢慢撑着,爬起来,他真的是很听话,擦拭了嘴角的血痕,就走到外面拿了拖把进来,慢慢的打扫干净。
然后,男人走到卫风的面前,看着卫风晕晕欲睡的样子,伸手,取出一把刀,砍断勾上的绳结,卫风卟得跌倒在地上,那个男人转身,迅速离开。怦得一声,关上厚重的铁门!
卫风甩了甩头,历流觞看着他,道:“你还好吧!”看着不象睡着的样子。怒!早知道……
卫风半天才缓过劲,用牙慢慢的咬着绳子,这一切和平时不一样啊!平时都是他睡着了,被解开,醒来又被绑好,只有细看绳结的位置变化,才能了解曾经被放下过。今天怎么明明清醒着,而且绳结也未解开,还要他自己咬……靠……被挂太狠了,手完全没有力气!
一点一点用牙咬开,大概是用力了吧,卫风慢慢的觉得浑身发热,气都浊了……粗粗的低喘在这安静的空间,显得这样的悠长,恐怖……
呼……呼……呼……一口比一口炽热!
历流觞有些着急,“风少,你不是爱上这地方了吧。”这丫做什么,解个绳子弄得和要断气一样,舍不得走了。
靠。这明显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还不赶紧的把二个人都解开,想办法闪人。
卫风看了看历流觞,然后突然觉得这厮的脸精致的不象话,靠!这眉眼,这皮肤,睫毛这么长,靠……还他妈的要不要人活了。妈的,是不是最近自己受刺激过度了,唯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居然会……好吧失恋就失恋,大男人经得起打击,可是随便找个和初恋情人差不多的女人娶吧,又给历羲之这个变态抢走,是不是就是一连串感情上的不顺利让自己灰心了,怎么现在看历流觞这么个大老爷们也觉得花见花开的心痒……我靠,世界末日了。卫风悲伤的流出了眼泪……
看着卫风盯着自己那种火热的眼神,历流觞再好的耐力也被消磨完毕:“你算怎么回事?”卫风流眼泪……不可能吧!天要下红雨了吧。还是,眼睛里飞了东西进去。
卫风脸红了一下,难得,那样青肿交加的脸也能看出丝丝红晕来,然后,眼波一转,里面全是火辣辣的欲望!
卫风解开手臂,没有站起来,双手着地,象一只巨型的猫科动物,慢慢的撑着,爬了过去,危险的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历流觞,象饿极了的人盯着一块上好的红烧肉!
历流觞郁闷了,卫风被老大注射了变态基因吗?这么快起效果?!路都不会走了,干脆在地上爬起来!靠,真邪门!
他一直爬,一直爬,到了历流觞的腿边,历流觞很稳定地双腿微分站在那里,此时稳丝不动,直盯着卫风,看他做什么怪!
卫风的手,轻轻的摸上了历流觞的皮鞋……对着皮鞋缠绵悱恻送秋波,有一种异样的寒战,似能从皮鞋上迅速导电,传向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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