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停止的时候。
历流觞仍旧瘫软在凌微笑的身上,唔,好舒服,根本不想动。
不知为什么,愈和凌微笑做这种事,就愈有深陷的感觉。
他一向以为性,不过和吃饭一样,是一种成年人的需要之一。只要找个身材样貌不讨厌的年青女人就成。
但现在,似和凌微笑,是不一样的。
有一种满足感,往往事后,会有吃饱了那种极为幸福的不想动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会在凌微笑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动作和眼神挑逗下,马上演变成另一场!
历流觞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小的,尝起来还很青涩果子会这样的中自己的意。
凌微笑被压得极为难受,加之历流觞的魔爪仍不停的扰人心烦的晃动。
她蠕动了一下,红着脸,轻声地说:“好重!”
历流觞笑笑,翻身下来,凌微笑轻轻的,推开。侧了身体,弯腰,拾起衣服向浴室走去。
雪白的小脚,清浅的姿态,有一种极度女性的妩媚感觉。
凌微笑将身体很快清洗干净。然后换好衣服。
定了定神,开了门。那个男人已经神清气爽的从外面进来了。似在别的浴室也洗过来。穿着很正式的出门的衣服。合身的手工西服,式样简单,也叫不出牌子,但绝对的高贵不凡。
历流觞是那种穿起衣服来就显得很修长的男人,但其实脱下来看,肌肉线条清楚,身上很有料,凌微笑淡淡的想。
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想象这个男人裸体时的样子,一时大窘,脸飞红!
历流觞用玩味的眼神在凌微笑的脸孔上故意慢慢扫视一次,才拖着声音笑哼:“想什么流氓的事了?”
凌微笑差点跌交!要命,路都快不会走了!
你才流氓,你爸流氓,你妈流氓,你全家都流氓!
历流觞看到凌微笑的书包,微微皱眉道:“今天,不要出去了。”只要她不出门,留在他的保护圈内,自然就没有事。
他的意思很深,却只淡淡的说了这一句。凌微笑又怎么能懂得他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