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赶就赶吧!”薛锦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正整个二房已经沦为了笑柄,能让他赔上一个儿子,咱们也算是赚了。”
褚全简直无语至极,头一次有了鸡同鸭讲的感觉,他娘已经彻底疯了,而他也快要疯了,辛辛苦苦布好的棋局被他娘一把掀翻,偏偏他还不能发火,直接毒死褚润有什么好玩的,让他娶一个下贱的女人做正妻才是最痛苦的,他一心想褚润生不如死,他娘却非要给褚润一个痛快。
“赚什么赚?!”褚全没好气道:“幸亏这次有人给你背锅,爹也没怀疑到你头上,不然我看你怎么下得了台!”
只是可惜了余阿兔这颗棋子,怕是难逃一死了。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薛锦绣才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般,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你爹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根本不必刻意隐瞒。”褚全平静道:“他现在认定了余阿兔是大房派来的奸细,故意给他毒药让他亲手毒死自己的儿子,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他根本不会想到是你做的。”
“那不是挺好?”薛锦绣又得意起来,“就让他一个人去跟大房斗,最好斗得两败俱伤,咱们母子俩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这话倒是还算中听,褚全睨了她一眼,冷冷道:“在此之前,还麻烦您老人家安分一点,别再做出什么让他怀疑的事情,免得他又反过来迁怒到我头上。”
薛锦绣撇了撇嘴,“知道了。”
二人说话间,有下人前来禀报,“三爷,老祖宗带大少奶奶来看四爷了,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褚全眯起了双眼,“这是杀上门了。”他望向薛锦绣,叮嘱道:“这几天你先抱病不起,躲在自己房间里,假装什么事情都懒得管,免得你说话露了马脚,被祖母逮个正着。”
“好。”薛锦绣微微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感到了一丝后怕,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她不仅无法在褚家立足,可能还会被扭送官府,她绝不能给褚家这样的机会。
褚全赶到褚润的屋子时,老太太已经端坐在了屋内,连褚严也一起来了,褚顺跪在他们面前,哭得老泪纵横,“阿润从小就听话懂事,在褚家不争不抢,也不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会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下毒两次,是两次啊!母亲,大哥,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将凶手绳之以法!”
他哭得情真意切,褚严很快不忍了起来,俯身去搀扶他,“二弟,你先起来再说。”
“我不起来!”褚顺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们不肯为阿润做主,我就长跪不起!”
褚严有些无奈,“人不都已经被你拿下了,还要我们做什么主?”
听到这里,一直站在时春分身后的时翠忍不住冲了上去,猛地跪在褚顺面前直磕响头,“二老爷,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女儿不会下毒杀人的,她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有杀过一只,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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