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个在篝火晚宴上逼婚,害得他都险些着了道儿;
另一个忍到现在都没有出招,想想都知道并不简单。
这两个人凑到一块,说被时春分欺负了,鬼才会信!
华亭县主一噎,也知道那二人在褚令面前的印象太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沉默了半晌,不动声色道:“就当你的怀疑是对的,时春分不会故意伤害她们,那意外呢?你敢保证姜雅的伤势不是意外所致吗?”
这话让褚令眯了眯眸子,素来平静的脸上总算出现了几分波澜。
正是因为他没有排除意外的可能,所以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春分被软禁。
县主府不是一言堂,就算他相信时春分不会做这种事情,也不能否认眼前所有的证据,而这些证据指向的关键,便是意外的可能性最大。
时春分不是那么恶毒的人,姜雅也不至于要用性命来诬蔑一个人,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们在争执之下,时春分失手将姜雅推成了现在这样。
尽管褚令并不在意姜雅的死活,可孔尤莲说得没错,她们是县主麾下将士的女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县主府都不可能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样不仅会让华亭军失望,他们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褚令才艰难地开口,“就算是意外,整件事也不是春分的错,堂堂褚家大少奶奶,难道要为一个意外负上责任?”
华亭县主挑起了眉,“她可以不负责任,那你呢?难道你也打算对姜雅和孔尤莲的惨况视而不见?”
褚令的脸色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可怕的气息,“母亲又想逼我娶她们两个?”
“我不会逼你。”华亭县主淡淡道:“就看你自己的良心过不过意得去了,还有华亭将士的悠悠众口,不是一句意外就能掩盖住的。”
褚令沉默了起来,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看,他站起身子,冷冷道:“孔尤莲曾当众算计我,让她进门就说明我们褚家是一个笑话。”
“那姜雅呢?”华亭县主追问道:“她可什么都做。”
褚令长腿一迈,向外走去,“等她醒了再说。”
看见他清峻的背影,旁边的属下适时开口,“恭喜县主得偿所愿,大公子这话便是默认要对姜姑娘负责了。”
华亭县主却笑不出来,回手就是一个耳光,“你们怎么办事的?让你们下手别太重,还一个毁容,一个生死未卜,这不是逼本宫做个恶人吗?”
那人捂着脸颊,连忙跪了下来,“县主饶命!孔尤莲的确是我们下手太重了,但姜雅的事真的与我们无关,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们根本来不及动手,她已经把自己撞得只剩下半条人命了。”
“什么?”这回连华亭县主都有些惊了,“她真的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此事千真万确。”那人哭丧着脸道:“早知道她这么豁得出去,我们根本不用出手,大公子也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