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伤口,除了必要的换药之外打开看什么?怕长草了吗?真是服了...
墨梓玉转身往外走,凌兰重重吐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但她很快心塞起来,因为男人并未出门,而是提着药箱又回来了,想到上次对方固执的想用烈酒清创她心跳加速起来,不会又来吧?
“没关系的,将伤口包扎好就行。”她连忙解释。
墨梓玉却不听,打了盆温水用棉布浸湿将伤口附近擦拭干净,这样的结果就是,伤口又开始流血...
注视着几息,凌兰生无可恋的盯着棚顶:“说实话,你是不是趁机报复我?”
男人手上动作一顿,越发的小心翼翼。
“谁伤的?”
凌兰用力抿唇,发现墨梓玉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葫芦形的瓷瓶,看起来像是装毒药的。
“这是什么?”
“谁伤的?”
此时她才意识到男人像是复读机一样,看起来是得不出结果不会罢休了。
黑色瓷瓶打开后顿时有一股复杂且刺鼻的味道袭来,没药,当归,白芷...还有许多她叫不出名字的味道,不过她已经猜出大概。
“这金疮药止血止痛效果极好,还能使伤口快速愈合,没想到刚让人弄来就派上用场。”墨梓玉低声说着,上次凌兰手掌受伤他便让人去寻,昨日天一刚拿回来。
果然是创伤药,这味道如此上头,估计效果应该不错,这里的中药纯粹药效足,包括她研制出的香都要更好些。
很快男人话锋一转,又开始询问是怎么回事,无奈之下凌兰全盘托出,包括对喜儿的催眠,避免男人在将喜儿驱逐离开,岂不是浪费了她的精力和心血。
边听着边将伤口包扎起来,男人的表情明显有所变化。
“你,还能改变别人的行为和想法?”
“害怕了吧?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墨梓玉轻笑:“我得意思是,你确定喜儿不是装出来的?”
凌兰明白她的意思,担心喜儿只是为了离开,以后会变本加厉。
“放心吧!短时间内不会出现问题。”
见她信心十足,墨梓玉便放下心来,不过回想起来不禁后怕。
思绪闪过发现她还笑得出来,真是心大的很。
“把衣服换了再睡,瞧瞧血迹都染到被子上了。”
“还不都是你突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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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墨梓玉将屋内的物品整理好,轻手轻脚离开。
此时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甜,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
刑部,墨梓玉让人喊来天一,把手中的其他事情放下,先找到喜儿看看对方是什么状态。
如果真如凌兰所说就算了,让人监视一阵,若非如此的话直接将人带回来他亲自处置。
下午时新消息传回,赵氏的身份查出来了,瞧着结果令人匪夷所思,曾经竟然是杀手,后来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嫁人生子,可惜她命不好,落得如此下场,同时还有让人不解的消息,比如她这一段时间进出过刘将军府邸,至少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