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凌兰的惊呼惨叫在屋子内回荡着,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右手一阵温热,很快疼痛感随之袭来。
“墨梓玉,你还活着没?”
里面有稀稀疏疏声音传来,不多时有灯光亮起,从微弱到明亮视线终于摆脱了漆黑。
凌兰挣扎着坐起身,就见到男人由远至近,与此同时她也看清了身边环境,破碎花瓶摆件,残破的桌椅板凳一片狼藉,怪不得她会摔倒,这地面就算是能看清都不容易走。
就好像被强盗洗劫过般,简直不堪入目。
男人似乎在身边停住脚步,凌兰忍不住哽咽:“你怎么不直接把屋子拆了?”
墨梓玉垂眸便见到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子,总是洋溢着朝气的小脸此时满是委屈恼怒,暮地,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填满,一片空白的脑子也有了思绪。
迅速弯腰将凌兰抱起来,踏过一片狼藉走向里面。
凌兰虽然心有怒意却没有挣扎,她察觉到男人状态不对,如果真把她扔出去受罪的还是自己。
重点是,手心被划破了很大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触目惊心,这得吃多少东西能补回来…
屋子内氛围沉闷到压抑,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
床上满是男人的气息,短暂的熟悉令人心安后她莫名烦躁起来。
墨梓玉虽然一直没说话,人却没闲着,将凌兰放到床上立刻转身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不大的黑色木箱。
凌兰垂头查看伤势,大概在手掌中间位置被瓷片划破,伤口从左到右贯穿手心。
不出片刻已经肿起来,边缘处的皮肉往外面翻着,因为伤口不浅还在涓涓流血,疼的她额头涌出细密冷汗。
墨梓玉也发现伤势不轻,眉头紧皱着,抬手打开木箱。
里面装着简单的医疗用品,墨梓玉打开一个蓝色瓷瓶,凌兰很快问到了浓重的酒味。
“这是什么?”凌兰下意识移开右手。
安静几息,墨梓玉终于开口:“烈酒,用来清创止血。”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如此近的距离都有些听不真切。
凌兰诧异后快速摇头:“不要,去打盆清水来。”
她语气坚定,墨梓玉迟疑着解释道:“不清创容易感染,到时候你的手就不能要了。”
凌兰:“…你的手才不能要了,都怪你把屋子弄的这么乱,否则我能摔倒吗?”
越说越生气,她语调也忍不住提高:“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打水。”
墨梓玉第一次见她这般声嘶力竭,忍住嘴边的话语无声往出走。
堂堂刑部墨大人,无数人闻风丧胆,京城内公认的无情刻薄,若此时有外人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片刻后墨梓玉端着水回来就见到凌兰正在用细布蘸着创伤药擦拭伤口,虽然止住流血但她脸色十分苍白。
“帮我清洗下,用流动的水。”
“你确定?”墨梓玉忍不住质疑。
凌兰点头,示意他动作快点。
男人这双手握过刀舞过剑,入朝堂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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