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竟!我含辛茹苦为你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你真能忍心为了旁人给的一点儿甜头就叛变吗?!”
我捧着自己破碎的心肝,对于刚睁眼没多久就看见他们父女其乐融融欢欢喜喜的景象,强烈地表示接受不能!
起码……我生的女儿,她至少也应该问我一句“家里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你是不是给我找了后爹!”这样的话,即使她不问我,最起码也要保持全程板着脸或者翻白眼才对,可她却……这太不合常理!
未竟一手抓着枣泥糕,一手抓住傅东楼的下摆,眼皮抬都不抬,“能。”
我:“……”
傅东楼抬袖轻咳。
未竟是看到了傅东楼的反应,才像突然得到了命令一样,扭扭捏捏地跟我解释起来,“娘亲你不要生气嘛,爹爹都跟我说了我是她女儿啊,那跟自己爹爹在一起怎么能算是叛变嘛!”
我的心彻底凉了半截,教育失策都是我的错!“未竟,你这样没有防心是很不对的,难道只因为他是第一个来认你的,你就相信他?”
“不啊。”
“别狡辩,那你还考虑什么因素了你告诉我!”
“看长相啊。”未竟说完,就把手里的枣泥糕全部填进嘴里,然后摸了摸自己鼻尖,垂头不再做声。
我:“……”
还能把她再塞回到肚子里吗?!跪地求问上苍!
“爹爹帮你跟娘亲求和,你在外面等,可好?”傅东楼的黑眸中有种能将人溺毙的温柔,他用这种目光在对自己的女儿施法。
“嗯!”未竟被他的法术……控制成功,遛得比长了八条腿的兔子还快。
傅东楼走近我,帮我别好耳边坠落的发,“怎么了,大清早就闹脾气,还来挑拨我和女儿的关系?”
那语音不大,即轻且柔,把我磨得快要软成一根煮脓了的面条,还好我保留着口舌的倔强,对他质问道:“你起来的时候起码要告诉我一声啊,不然我睁眼的时候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感觉特别不好!”
傅东楼定定地看着我。
我继续嘟囔,“我以为……我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来。”
“噢……”傅东楼眼含浓情蜜意,与我对视片刻,唇畔便弯起一抹笑,“原来娘子是在闹别扭?挺难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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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闭塞的世外桃源,没人见过先帝,连先帝是不是长了三只眼睛七头六臂与旁人不一样也不知道,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全都可以实现在这里。
客栈开门迎宾,我只是从前厅一闪而过,准备一家三口……初二回娘家……
去没料到,常来的食客们已然开始围绕着我议论,声音迅速飘入我耳———“老板娘今日怎么如此神清气爽,不太寻常!”
“噢,是她男人回来了。”
“咦~怪不得,怪不得……”
“所以说,女人要是想娇俏,药补食补都不如阴阳调和一下来得快,对吧?”
“大哥,您高见啊!”
我欲哭无泪,难为我平素一直维持着淡雅端庄、不苟言笑的形象,可在这一瞬,食客眼里“我曾经苦心经营的形象”直接就跟“一直欲求不满的症状”划上了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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