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多少年过去,我仍能记得这一日。
彼时夕阳染红了天,我和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绵情相贴,甚至我们差一点就能更深入地镶嵌彼此,让灵魂和肉体合二为一。这时候我们投入的是全部信任,是能够闭上眼睛将手交给对方的无畏勇气,我们曾说好互不辜负。
可也正是差了那么一点,不管不顾的坚持就少了一点,我荒诞的一生便更奇异地荒诞了下去。
……
由于傅东楼将随缘阁四周的看防打发地干净,一时间便没能抓到那个不怀好意的窥探者。只有宫女圆圆恰巧看见了那人身影,是个穿着绿色衣裳的女人,她离开的速度非常快,好似会点轻功。
到了次日,我已经不需要知道那人是谁了,因为最担心的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在这样一个无事可做的后宫里,最能迅速传播的便是蜚语流言,而最难捱的,也莫过于蜚语流言。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厌恶和嫌弃,仿佛我就是那不可接触的丧门星,她们老远见了我就开始纷纷绕道。
在那样的情形下,我已然没有了散步的心情,只好呆在随缘阁中久久不出。可就这,糟心的事情还是屡见不鲜———各宫娘娘派太监给随缘阁送来了大礼,也许她们是商量好的,送我的都是些**禁书,禁书的尺度大到惊人,而且内文的所有侮辱性字眼都被圈了起来。
除了这些,她们甚至还组团在随缘阁门口指桑骂槐,害得我这阵子做梦,总能梦见一群鸭子叽叽喳喳在吵架,醒来就开始偏头痛。
我想,也许她们最想知道的是,我这只避人多日的小鸵鸟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始回击,但我又怎能如她们的意。
太后对于这件事也发表过两次意见,不过都是差寿康宫的老嬷嬷来与我传话。一次是说让我赶紧出宫避风头,另一次是说让我赶紧嫁人躲流言。这两个方法都是会将我的爱情置之死地的方法,我自是不作理会,只独自哀愁。
我和傅东楼之间明明是正当的爱情,可却成了世上最糟人非议与唾骂的**,这样的无助我根本就没处倾吐没法倾诉,因为傅东楼那边也有麻烦一堆。
朝臣们觉着皇帝**的流言兹事体大,所以满朝文武皆恨我。
各种有事没事的人都纷纷将矛头对准了我,他们引经据典的有,以史为鉴的有,拼命死谏的有,捶胸恸哭的有,叹气有,悲愤有,微臣那么支持您您为什么要**有,玻璃心有,口蜜腹剑有,心怀鬼胎地扩大问题想要趁机帮谁谋朝篡个位的有,反正你所能想到的朝堂上一切状态,傅东楼面临的都有,你说他烦不烦?
幸福的过程这么曲折,前路还有些闭塞,也不知道这段不能言说的真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当真是让人揪心挠肺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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