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这难?“皇上,我没爱上他。您是不是想听这一句?”
傅东楼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我的腕,那张英俊好看的面皮此时盛着不解,“心儿,为什么朕连天下都看得透,有时候却会忽然觉得,看不透你?”
那一声“心儿”叫得我身子一抖,连被他触及的腕处都开始灼热起来,我磕磕绊绊地想要引开他的深情,“也,也许我是实心儿的吧……”
“你呀———”傅东楼无奈地松开我,手指在我脑门上戳了戳,“你是不是都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从眼神可以看出来,他“心术不正”,我赶紧摆出一副甚是无辜的样子,“我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我又能知道什么呀皇上?”
他又戳了戳我的脑门,“罢了罢了,你快退下。朕一与你说话就来气,你这气人的本领是天生的吧?”
我继续插诨打科,“先天不足来着,但我后天努力了一把给补上了,专气皇亲贵胄,一气一个准儿,皇上您别赶我走呀,您不疼人家了吗,皇上,皇上———”
傅东楼终于浮出一丝笑意,“吴惟庸。”
顺风耳吴公公从门外进来,“奴才在。”
“把惜缘郡主送回去,路上滑,小心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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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子在急速降温,天气冷得就像负心汉的心,连张嘴说话都能清楚地看见雾气。
我系好斗篷,双手抱怀裹紧了自己,在路过池塘时,就不经意瞧见了几个正在忙碌的小太监,他们将网兜或者铁铲绑在长竿上,又把长竿探进池里卖力地捞铲着。
我边走边问道:“吴公公,是哪位娘娘想吃鱼啊?”
吴公公看了一眼池塘,就淡定地回我,“池里的鱼都是观赏用,吃着又不香,他们那是在捞宝贝。”
我两眼放光,“哈,什么宝贝,放池塘里也不怕贼偷了去吗?”
“还能是什么!”吴公公这个老太监竟然瞪着我,“不就是太子殿下扔进去的石头嘛,郡主,您这孽造得可真是一点没留情啊,不仅害太子殿下屁股开花,连皇上都跟着一齐堵心,您是不知道,皇上有多在乎那块石头,天天都要摸上好几回。也不知是从哪来的,要是知道,杂家多买一些备着就好了,哎……”
“……”
我心里虽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适合烂在心里。
因为他傅东楼是当今圣上,而我现下是惜缘郡主,叔侄关系虽伪,但要是稍有逾越,丑闻就能以传军情的速度遍布全国……
这么一想,我便裹紧衣裳,仿佛觉着天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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