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大红科鲁兹从d大路过,却没有直接开进去,舒然的这副模样是不敢进家门的,怕家人看了担心,先把林雪静送回家,到暖洋洋住的地方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忍忍,有些疼!”甄暖阳从柜子里取出了急救药箱,开始给舒然清理身上的伤口,重伤没有,就是一些指甲抓的痕迹是,手臂上有几道特别显眼,抓的力度狠,皮都抓开了,渗出来的血液都凝固了。
舒然坐着没动,任由暖洋洋打理着,手臂上时不时传来一阵疼痛感,消毒的碘酒一沾上去疼得她手就缩了一下。
“你今天这彪悍的样子要是被娅姨看到了,一定会发疯的!”甄暖阳打趣地说着,娅姨那个事事要求完美的女人在教育女儿的时候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淑女,今天晚上的舒然那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泼/妇。
想不到平日安静冷漠惯了的女人一旦发起疯来也是这么的狠,就刚才她煽耳光的彪悍劲儿,也难怪林雪静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静若处子,动如疯兔?
清理好伤口之后,甄暖阳让舒然简单洗洗就睡觉,睡之前还捧着她的脸调侃起来,好在只是一条指甲印,没给抓破这张脸,要是毁容了还真对不起这张脸了!
舒然一手拍掉甄暖阳的手,“有人可就对不起那张脸了!”
舒然说这话的时候贴着ok绷的脸上露出一抹愠怒来,对,她说的是苏茉的脸,因为她对着那张脸狠狠地抓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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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尚嘉年华,厨房那边一大早就有一股浓郁的香草气息,趴在沙发上凑合着睡了一觉的邵兆莫被那股香味给熏得清醒了,一坐起来,等着一回神便忍不住地打起了喷嚏,怪只怪这香气太浓郁了,腻得他都要反胃了!
邵兆莫连打了几个喷嚏,捂着嘴鼻往沙发上一倒,昨晚上半夜过来,某人只准他睡沙发,卧室里不让进,让他还以为是家里藏了女人。
邵兆莫躺了回去,怀里还抱着一个沙发抱枕,朝厨房那边看了一眼,喊了一声,“卿文,你是不是更年期来了?”
现在才几点?八点不到,对于他这种晚上拼命工作,白天一睡就是大半天的人物,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半夜!
邵兆莫说完,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三十几岁的男人不就跟三十几岁的女人一样,更年期来了么!
回应他的是一只刚出炉的香芋味蛋挞,从那边直接抛过来,邵兆莫敏捷地伸手一接,顿时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将手里接住的东西往半空中抛开,人也敏捷地从沙发上一跳而起,鼓着腮膀子一个劲地吹自己的手,边吹边朝厨房那边瞪眼睛。
自己烫了手也不让别人好过,这闷可恶的更年期男人!
被蛋挞烫了手的邵兆莫睡意也全给闹醒了,叹了口气,暗叹自己就是个苦命的,昨晚上工作到凌晨,一大早又被吵醒,声音是从那边那间锻炼室传出来的,某个睡不着觉的男人一大早起来锻炼身体,不知道在跑步机上跑了几千米,接着便是哗啦啦地放水冲澡,现在又是在亲自做早餐,让睡得不踏实的邵兆莫在一大早接到张晨初问候的电话之时忍不住要发飙。
直接丢给张晨初一句,“被刺激到精神失常!要疯了!”的话,让电话那边的张晨初笑得意味深长,喏,早跟你说了的,自己要跑过去,你不倒霉谁倒霉?
“卿文,你身体才刚好,别这么折腾行吗?”邵兆莫好意提醒,爬起来去厨房,看着穿着睡衣正在做早餐的男人,貌似他所认识的所有男人中,肯亲自下厨并做得一手好菜的男人,就他一个!
想想,平日里坐办公室,那握笔的手刷刷几下签下的都是几个亿几千万的合同之类的,用这双手做饭,想着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尚卿文将做好的早餐端到旁边的小桌子上,自己坐下来慢慢地拿起一块蛋挞吃了起来,才冲过澡,短发上还是湿漉漉的,坐在那边慢条斯理吃着早餐,这几天渐渐调整了生活规律,脸色跟邵兆莫那颓废的模样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邵兆莫拉开了座椅坐了下来,拿起一块蛋挞放进嘴里咬着,含糊不清地说着:“我看你没有女人一样过得挺好!”
尚卿文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沉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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