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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想什么?”头顶的低哑声磁性地传进她的耳朵,手不安分地已经从她的睡衣里钻了进去,揉捏着她胸口的饱满,又是挑动着顶尖上的樱桃粒子,又是坏坏地捏一把,引得舒然才马着的小脸在他一阵坏笑下都红透了!
这个坏男人!
“不说的话今天别想睡觉!”他说着埋着头衔住了那饱满上的顶尖,用舌尖不停地打圈吞舔,把身下的小女人折腾地骨子都发了软,声音都开始打颤,“尚卿文,停,停下--”
她也会受不了的好吗!
但男人似乎言犹未尽,揉着身下那柔软的身子,强压住内心的疯狂渴望,对她的这种渴望只能依靠她的身体才能缓解,他的身体又一次紧绷到发疼,连带着他的小腹和后腰都紧得要命,感觉那儿就快爆/炸了一样,忍不住地热水沸腾着,他舔舐着她的唇瓣,用舌尖在她的口中打着转的求欢,听着她的呻/吟声音,他浑身都快着火了。
他不过是想着或许这样的亲密可以缓解一下身体的渴望,可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他牵着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身下,让她用手紧握着他那紧绷得快炸/开的身体,当她那微凉的柔软掌心接触到他的身体时,就像旱地遇上了甘露,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眼神也越来越邪恶,吻着身下的人迷乱出声,“握紧它,舒服!”
他舒服的长吟声让舒然一阵凌乱。
这个邪恶的男人!大白天的居然这么饥/渴--
床头的手机叮咚地响了起来,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被这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尚卿文是满心恼火,因为蓄势待发却没发出来,憋得人快疯了!
“电话--”舒然气息喘得厉害,手有些发酸,手推了一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见黑着脸的尚卿文从她身上下来,昂扬的部位还挺立着,他人一走,舒然才感觉空气顺畅了,喘着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听见他沉沉的‘喂’了一声,声音磁性得要命,但语气里那浓浓的不悦也不言而喻地表现了出来。
电话是张晨初打过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张晨初就在那边笑了,然后是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声音,“哟,哥们,火气重啊,泄不了?要不过来,给你挑个嫩点的,别憋坏了!”
一听他说话就猜出了他欲求不满,也难怪,舒然怀孕了两个多月,流产一个多月,前后加起来三个多月,这让一个衣冠禽兽老实三个月,张晨初都觉得,太神奇了!
莫不是,终于忍不住了?
张晨初笑得声音直打颤了,而尚卿文脸都黑了,这混蛋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说这些?不过听到他那句‘泄不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那肿胀的地方连血管都快爆/裂了,尚卿文把身上的睡袍拉紧,转脸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被啃噬地殷红小嘴有些微微的肿,脸颊的粉红让他瞬间联想了她柔软的身体,绸缎般的柔软,柔的快出水了!
人都说男人很容易精虫上脑,尚卿文只知道被床上的小妖精撩/拨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蚂蚁啃噬了一样。
真要命!
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难受得要命!
“有什么事?说!”尚卿文抬腿走向了阳台,拉开了一扇窗吹吹风清醒一下,好驱散开脑子里那些让他浮想联翩的东西。
尚卿文已经走到了落地阳台那边,窝在床上的舒然也睡意全无,坐起来看着尚卿文的高大的背影,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张晨初刚才说什么了?找个嫩点的!
还嫩点的!
尚卿文,你该不是有恋/童/癖?
尚大少都还不知道自己就小妻子莫名其妙地冠上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只感觉后背被人看得一阵燥热,好像要燃出火来了似的。
打电话的张晨初突然打了个喷嚏,耳根子一阵发烫,嘀咕一声,“啊呸,谁咒了我?是不是你?”
“我直接杀了你!”尚卿文淡淡出声,那边的张晨初忍不住地翻白眼,“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了?舒然也满月了吧,前几天你不是说检查一切顺利吗?你这是开不了荤呢还是不行了?”
尚卿文沉默,但眉头已经竖起来,男人,不行了?
滚蛋--
尚卿文真想爆/粗口。
张晨初那边的声音却突然转了个语调,少了刚才的吊儿郎当,颇为严肃地轻声说道:“万美的老总徐茂才月底的时候要过来,卿文,我想你应该猜对了,万美的目的,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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