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带着一些湿气,是从室外带进来的凉意,吻的时候气息有些微熏,应该是喝的不多的!
见他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舒然心里更是有些怪怪的,索性转过身去,嘀咕一声,“自恋!”以为他已经走进浴室那边去洗浴去了,结果身侧的床往那边塌了一些,长臂一伸就把她给捞了过去,在舒然还没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那只手便开始挠她的痒,在她两个胳肢窝处挠着,把舒然惊得尖叫起来,爬起来就忍不住地往床旁边躲,结果他早有准备,手长的他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还不闲着地继续挠。
“啊,不准了,痒,啊--”舒然都快跳脚了,她其实也没有怎么怕痒,比如两人亲密时她就没这么敏感的,或许是意境不同,又或是亲昵时早已被他蛊惑地什么都忘记了,现在单纯说痒这件事,她还真的受不了了!
床上的小女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儿,在他怀里不安又抗拒地急欲要挣脱,又忍不住地咯咯直笑,头发在互动时弄得有些乱,没想到这个刚才一直笑着不语的男人居然用这一招,弄得舒然一个措手不及。
“嗯,这就是不说实话的小惩罚!”尚卿文伸手就把她拽进怀里,没再挠了,他掌握的力道合适,并不会伤害到她。
还惩罚呢?
舒然瞪了他一眼,被他那笑弄得头皮又是一阵发麻,害怕他圈住自己的手又不安分地挠痒,那她真不知道要被痒成什么样子了?
沉闷了几天的两人不知不觉就感觉到先前那种压抑的气氛被这突然制造出来的笑声给冲淡了不少,换上睡衣的尚卿文从身后抱着她,圈住她带着她往床头上侧了过去,躺在柔软的枕头上。
窗外夜雨淅淅沥沥,大床上的两人却静静地相拥着,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舒然睁开眼睛,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浅眠,舒然本想提醒他是不是要沐浴,但看着他脸上有些倦意,突然有些不忍心去打扰他,她轻手轻脚地拉着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被子一放下去时男人的眼皮子动了动,舒然以为他要醒了,结果屏住呼吸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动静,在她稍微松了口气正要闭上眼睛时,身侧的人翻身过来,手随意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搂紧,浅眠中的男人梦呓出声。
“然然!”
很多女人都说,当你亲耳听见你的名字从一个男人睡梦中,或是在醉酒后喊出口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震惊,然后便是因为各种关系的掺杂有惶惶不安的,有甜蜜的,有失落的。
而此时的舒然,却因为身侧的男人喊出的那个名字,突然眼睛变得湿润了起来。
你身边躺着的男人会喊着你的名字,而不是别的女人的名字,这难道不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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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暖气开得有些大了,喉头的干哑干涩到了疼痛,床上的人嘴巴张了张,难受得快要窒息。
“水,水--”苏茉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想要找水喝,却没有看清自己已经睡在了床边,爬起来时身体不平衡地往一边倒,咚的一声直接栽倒到了地板上。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而零碎的脚步声,夏敏敏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看着栽倒在地上的苏茉,低呼出声,“苏茉,你快起来,摔哪儿了呢?我看看!”
被夏敏敏从地上扶起来的苏茉坐在地上,乱发下的那张脸憔悴不堪,她在看清是好友时第一反应是,“我怎么在这里?”
而第二句便是。
“卿文呢?”
夏敏敏被她给吓住了,坐在床上低叹一声,“苏茉,尚卿文已经结婚了,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可是我见到他了,我看着他开着车来接我的,是他,我没看错的!”苏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意还没有清醒,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夏敏敏脸都皱成一团了,也顾不上她是喝了酒的缘故双手掰着她的肩膀,再一次严肃而肯定地告诉她,“苏茉,尚卿文已经结婚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坐在地上的苏茉突然挣开好友的手,抬起脸来那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却又无比清晰地吐词,又似在喃喃自语地说着,“结了婚也可以离婚的,不是吗?”
夏敏敏怔住了!
苏茉,你,你觉得,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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