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有些本事。”越苍穹点了点头,忽然把骰收回掌中,“不过,接下来得办些正事了,带我去武家,我要和你们长老见面谈谈。”
武天慈脸色一沉,没想到自己全神贯注去进行赌局的时候,对方已经猜测出自己的真实底细,就连封闭了五感都不成,于是说道:“我只是武家弃徒,你想要我带你回武家恐怕没那么容易?”
“武兄,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此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已经看透,看在你和诸葛洞天不是一路人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是如果你不肯答应,这颗骰就恕我不能奉还了。”
越苍穹将那颗骰随手扔进了紫霄葫芦内,立时封印起来。
“你敢!”武天慈勃然大怒,那骰乃是武家世代相传的宝物,也是象征了武家弟的身份,武天慈虽然声名狼藉,却将这传家的骰视作珍宝,越苍穹要据为己有,他岂能容忍,当即就扑了上去。
却见武天慈手里多出十几张牌九,瞬间飞射向越苍穹面门而去,那些牌九飞在半空,瞬间变成石碑一般大小,围成阵势,便向越苍穹攻去。
越苍穹见他露了这么一手,却也不惧,随手在面前挥出一剑,强劲的剑气弥漫而出,却在半空化作一条矫健的游龙,迅速游走进牌九组成的阵法之内,一番游走咆哮,顷刻就将这些变化出来的牌九,毁于一旦。
武天慈见自己的法宝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却不由得开始衡量面前的局面,自己所精通的只有赌术,若是修为绝不是对方的对手,硬碰硬不是良策。
但是要他就这么轻易就带越苍穹,回去武家却又不是一件轻易就能做的事,于是反问:“越苍穹,你可知道武家绝不是轻易就能去的,莫不是我愿不愿意帮你,就算肯领你去,武家所处的位置,极为险要,你又敢不敢冒险一试?”
越苍穹笑道:“为何不敢,你以为我越苍穹是何等人,岂会惧怕小小危难,你只管带路就是。”
“好,我这便带你去武家,只不过一切的后果,你须得自负。”武天慈终于答应,当即收了身处的幻境便在前方引路。
越苍穹一边祭起飞剑,紧跟其后,一边用传音丸给苏晏紫他们报信,说是自己另有要事去办,暂且让她们看守好自己的地盘。
两人一前一后,飞行了足足有上千里,终于来到东陆极东的区域,这里似乎都是绵延不断的山脉,丝毫看不出有凡人居住的迹象。
越苍穹皱眉道:“就是这里吗?”
武天慈笑道:“自然,你莫被外面的山峰所迷糊,我们武家就是世代居中在这山峰之内,外人之所以无从知晓,就是因为被山峰外的种种关卡所阻挡,你要进去武家须得闯过好几关。”
“什么样的关卡,恐怕不只是机关埋伏那么简单?”越苍穹运用洞察之术,已然看透了几分。
“赌局,要你命的赌局,就看你敢不敢来赌了!”武天慈意味深长地笑道,仿佛这一刻他才是掌握住形势的赢家。
越苍穹面对武天慈所说的赌局,却是毫无惧意,只是笑了笑说道:“放马过来,越苍穹绝不皱皱眉头,第一局在哪里?”
武天慈飘身落在山峰之下,然后朝石壁上敲了敲,随即开启了一道石门,里面显现出一位老者闭目坐在那里,问道:“天慈,这就是你带来的人,他可做好准备,接受考验了?”
武天慈躬身说道:“四叔,这位就是惊寂门的少主越苍穹,我的赌术不是他的对手,就看长老你亲自出手考验了。”
四叔听了点点头,睁开一只眼瞅了瞅越苍穹说道:“你就是越苍穹,想跟老夫赌什么?”
越苍穹答道:“还是请前辈出题,越苍穹来者不拒。”
“那么,我们就来赌一赌眼力,你能看出此刻我和方才有何不同吗?”老者此言一出,却令越苍穹不由一愣。
自打这老者出现在面前,他只是抬头瞥了几眼,并未仔细留意,这时却要注意对方身上有何不同,总共见面不过顷刻的功夫,这可真是靠人眼力了。
越苍穹一边笑道:“不是打赌吗,怎么却考验起眼力,是不是还要加些彩头,武天慈你看我是看出来还是不能看出来?”
武天慈闻言却道:“依我说,应该赌四叔身上究竟有没有变化,四叔多年守在这里,始终都是这般行头,肯定没有变化,越苍穹就看你信不信我了?”
他们两个一个不提赌什么,一个就打赌说没有变化,以为来这种伎俩,就可以骗到越苍穹,越苍穹却早已施展洞察之术,开始仔细打量那四叔的神情。
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等越苍穹全力观察之下,却发觉对方看似稳稳坐在那里,却在以几乎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地变幻着身上的衣物。
如果不是越苍穹用洞察之术,去打探根本留意不到,对方那诡秘的身法,还有离奇的速度。
半个时辰之前,剑龙分舵,五里外。
诸葛洞天立于山峰之上,望着越苍穹渐渐远去的背影,冷冷笑道:“越苍穹,你就安心的去武家,看你还有命回不回得来?”
“至于,你所掌握的几大分舵,我都会全力笑纳的。”随即转身御剑飞出,直至十几里外的潜龙分舵的城门外,对着早已严阵以待的将士们发号施令:“诸位兄弟,今日是我们反败为胜,一雪前耻的好机会,尔等速速随我出战,诛杀叛逆。”
一声令下,近千名九龙帮众,在马上齐声响应,公然向剑龙、飞龙两大分舵进发。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