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散了,露出一痕雪肤,甚至能开到诱人的沟壑。
杨衍禁欲多日,黑眸燃起火,血液倒流,瞬间就有了反应,绷得难受。
他暗骂一声,本欲抬脚就走。
“愿三清、佛祖、菩萨保佑六郎平安归来。”
极轻极轻的声音,若不是夜色寂静,若不是他耳力非凡,根本就听不到。
脚上长了钉子似的,再也抬不动,杨衍一双燃火的眸子里,只有那花瓣似的开开合合的红唇,下面硬得铁石一样,心里又软得一塌糊涂。
“神佛护佑不了朕。”耳膜里鼓荡着心跳的激越声,杨衍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等他反应过来,人已滚入了帐子中,温香软玉在手,身子滚烫胀痛,心里却熨帖温暖,“你能护佑朕。”
“六郎”萧青蕤心跳如擂鼓,傻傻的看着突然压在身上的人,恍若梦中,忍不住伸手覆在这人脸上,触感温暖,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唇瓣。
柔软的掌心,触摸过的地方,点起一簇簇火苗,杨衍闷闷的喘着,鼻尖触着她的鼻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辗转厮磨。
薄唇轻启,用舌尖细细描摹她花瓣似的唇,温柔又强势,萧青蕤缓缓闭上眼睛,抬臂揽上他的脖颈,甘心情愿的沉溺,与他唇齿交缠。
火热暧昧的声响充满了帐子,外间急促的锣鼓声、马蹄声,都被阻隔在了这顶帐子外。
地上堆了一地衣物,杨衍低低笑着,结束了绵长的吻,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大掌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游走,薄唇一下一下吻着,从上到下,直到被满面羞红的萧青蕤捂住他的唇。
“青蕤,说你要朕。”
杨衍得意的伸出手指,上面有她动情的证据,他忍着几乎要炸裂的欲念,也要撩拨她,翠微宫里那夜,他一直记着。
当日她有多冷淡,今日他要她连本带利的热情起来。
萧青蕤哪里经得住他使劲浑身解数的逗弄,一身雪白肌肤染上了动情的粉红,桃花眸水汪汪的,泪珠滚动,小腹抽搐着,渴望着他填满身体里巨大的空虚。
“求朕。”杨衍并不比她好,额角迸出青筋,下颚绷紧,双手撑在她两侧,胳膊绷得直直的,在两人身体上撑出空间,给自己喘息的余地。
“六郎”
桃花眸波光潋滟,萧青蕤勾在他脖颈上,喘着喃喃的唤,手臂一用力,抬起了上身,肌肤相触,杨衍咬牙闷哼,身子一阵颤抖。
萧青蕤伸出粉润的一截舌尖,舔上了他脖颈上,滚动的喉结。
“唔。”
健硕的身子一阵颤抖,杨衍发出一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黑眸转赤,劲瘦的腰身一沉,重重的入了进去。
“六郎我还没求你呢。”
空虚被填满,萧青蕤鼻息急促,手臂更紧的揽着他结实的肩臂,勉力稳住被撞得颠簸不休的身子,却还眨着几乎滴水来的桃花眸,摆出胜利者的示威。
杨衍笑出了声,她被他疼爱着,这点小小任性,更让她娇媚入骨,让他火热畅快。
“我求你”
架子床发出声难以承重的吱嘎声,萧青蕤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捋老虎虎须。
良久,杨衍终于餍足了。
亲亲了她汗湿的额头,将脏污的被子扔到地上,拽过一床干净的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他本就是重欲之人,又是久旷的身子,一挨到她的身子,理智全失,把持不住。
杨衍三两下穿好了衣袍,去外间净了手,端了盆热水过来,神清气爽,精神奕奕,“让我看看折腾坏了吗?来,我给你上点药。”
萧青蕤裹在被子里摇头,“没事,你快回去吧,大军估计都出城了。”
杨衍双眸亮如晨星,见她死活不同意,只得遗憾的放下药膏,抱了抱她,说:“我这就走了,等灭了鞑靼,你也养好了,等我回来,再”
“你快走吧。”萧青蕤双颊红红的,捂住他的嘴嗔道。
“六郎,万事小心。”
眼见杨衍从窗户跳出去,萧青蕤撑着酸软的手臂,低声叮嘱。
转眼,凉州城的冬天也彻底的结束了,四月底,暖风终于吹遍了北疆。
鞑靼可汗被俘后,为了最后的尊严,自刎而亡。
鞑靼王族全被俘虏,被大楚的兵卒,驱赶牛羊似的赶紧了那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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