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在她身上。
萧青蕤漫无心绪的想着野史的香艳,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身子,直到擦到小腹处,一股熟悉的空虚与阴冷升起。
她呆滞了片刻,手里的布巾覆在小腹上,贝齿咬着唇瓣,才三天而已,她的身体又需要龙气了吗?
性命攸关,萧青蕤也急躁了起来,再不能日夜悠然待在屋内,不得不找人打听情况。
一直暗中审视的王医女舒了口气,有争强好胜的心就好,心强了才能上进,她可真怕这位主儿是那种温吞水的性子。
她在宫里待了近三十年,见多了明媚鲜妍的美人,容貌都是上等姿色,却有人得宠,有人失宠,归根结底,能在美人窝里出头,走到最后,除了美貌,更多得还得靠心性。
萧青蕤午睡醒来,婢女进来报说王医女来了,她连忙让请进来,一面下了竹榻,理了理鬓发。
王医女温和有礼,医术又好,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有好感,萧青蕤自然不讨厌她。
王医女进来,欠身行礼问好,听得萧青蕤说一切都好,才随着她坐在窗前杌子上。
盛夏五月,萧青蕤受不了大热天包的严严实实的,领口、袖口等处扯开了好些,她习惯了吊带热裤,根本不觉得稍稍露下锁骨、手臂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可是,看到了这些,王医女目光闪了闪。
萧青蕤生得美,身段又好,自然是个上上等的美人。
只是,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再说再美的美人,日日看、年年看,总有看腻的时候,以这三天的细心审度,这位萧姑娘,最打动人心的还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自然流露毫不矫揉造作的魅惑。
瞧瞧,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露出半条嫩藕似的胳膊,领口大开着,微微一动,波澜起伏的白腻,晃得人眼晕。
都这么招人了,可她的眼神偏偏澄澈干净。
王医女默默念了声佛,这样的人,值得她赌上全部的希望。
王医女计意一定,便含笑说起了家常,她嗓音缓和,不紧不慢的,萧青蕤很快就听了进去。
刚开始还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后来说着说着就转到了她以前的身份上,说到了皇宫里的生活。
她有分寸,并不说今上,只说先帝时的事,说那时候宫里只宫女就四五千人,又时不时从民间采选美貌宫人,掖庭宫都险些住不下,这么多美貌宫人里,也只有寥寥几人有造化,封妃封嫔。
之后,她便细说那几位嫔妃都怎么得宠的,又是怎么圣宠不衰的,这些事都是她亲身见闻的,知道根底,细节详实,说起来自然生动真实。
萧青蕤听呆了。
她虽然因为心口存了一段无望的心思,连场恋爱都没谈过,可她自小一路美到大,从来不缺追求者,她真的没有抢男人的经验啊。
坐得太久,她动了动腿,牵扯到了那里,针刺般的疼痛掠来,这疼瞬来瞬去,可她还是想起了三日前的那夜,那个高大冷漠的帝王,以及他粗暴野蛮的动作。
萧青蕤吸了口气,睫毛扇了扇,她不是自恋的人,那一夜,那帝王对待她的方式,再三的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