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臣这是为母后好。”凤临策清冷地说。
“反了,反了,你当真是反了天了,我竟然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为了那个孽种,你竟然敢……”
“母后……”太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无奈又哀伤的声音打断,凤临睿的身影从门后闪了进来……
凤临睿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没有让人通报,一直站在门外,将凤临策与太后的对话尽数听了去。
凤临策早已察觉门外有人,也猜到来人是谁了,只是没有叫破而已。
“母后……临歌不是孽种……他是朕的弟弟啊……”
太后闻言,便知自己方才的话都落入了凤临睿的耳朵里,此时也不辩白了,冷哼道:“怎么?睿儿也是来声讨哀家的么?”
“儿臣不敢……”凤临睿难过的说:“母后一定要如此对待临歌么?他已经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别忘了,哀家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睿儿你!”
“置朕的亲弟弟于死地,就是为儿臣好么?母后!”凤临睿双拳紧握,满目悲伤:“你们都是朕的亲人,朕不愿夹在中间,不愿意看到这一切……”
“你是皇上,是九五之尊,就应该有帝王的的狠绝和霸气!怎可以妇人之仁?白家的势力本就不容小觑,若是回夏国再成了瑾王的后盾,你可是要养虎为患的啊!”
凤临睿苦笑:“朕只是希望兄弟同心,亲人和睦,便是妇人之仁了吗?皇家的手足之情,就真一文不值吗?除去临歌之后呢?朕是不是也要对三弟下手呢……”
“策儿怎么能一样,他是你一母同胞!”
“有什么不一样?古往今来,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了权势、利益,手足相残的也不在少数,真能由着母后毒害临歌,自然也能狠下心来对三弟下杀手!”
“你!”太后哑口无言了……
“母后……”从凤临睿进殿后就一直为说话的凤临策,此时忍不住接过话来:“临歌从未对那个位置,存过什么心思!”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你剖开他的心看过么?”太后怒瞪凤临策。
“这张龙椅,临歌若真的想收回去,儿臣也没有脸面硬霸着不放……”凤临睿幽幽的叹息道。
“睿儿……你……你在胡说什么?!”太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
“父皇的遗诏,是临歌继位为帝而非儿臣,是母亲修改了父皇的遗诏,不是么……”
“这是谁跟你胡说八道的话?是那孽种么?”太后目露寒芒,暗暗咬牙。
当年那晚,她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虽未看清面容,但那一身飘然的白衣却是错不了的,皇室之中,也只有他终年白衣,一尘不染……
凤临策却似乎并不意外这件事,看了一言凤临睿,之后抿紧薄唇,没有再言语。
其实当年发觉此事的,可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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