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薄薄的绸衣,让他感受到肌肤的顺滑,尤其是那对调皮的白兔,蹭啊蹭的,李岩的呼吸就开始不顺畅起来了,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紧了紧,呼吸急促:“师……傅,师傅,你再对徒儿……动手动脚的,我可要犯门规了。”
“别……别,我看你睡在这里冷,赶明儿还要行军,别着了凉。”冷霜儿话语中透着关心,在李岩得眼中,这分明就是引诱他犯错误。
火光照进来,李岩嘴角边露出坏坏的笑,冷霜儿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刚想逃出他的被窝,不想被他牢牢抱住,翻身压下,轻轻吻在她的樱唇之下……
“李昭武,已到了三更,外面风雪停了,月色正好,十来步远的距离都瞧得清人,是不是熬点热粥,用些蒸饼,准备出发。”窑洞外传来郭子仪的声音。
眼看快要突破禁区,李岩停止了侵犯的动作,感到奇怪,这么快已经是早上了,真是可惜,这么好的机会。
他紧紧搂着冷霜儿,大声答道:“好,三更造饭,四更出发,我跟着就披甲起来。”
咬着冷霜儿的耳垂,李岩依依不舍道:“三百羽林还等着我呢,我得四处走走,为大伙儿鼓鼓劲,你再睡会,待热粥好了,我才叫你,看来我们还是等到迎娶你的那个日子,洞房花烛夜再……”
披甲起身,李岩掀开帘子出了窑洞,此时风停云散,月色如银,泻满了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篝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李岩踩着吱吱的积雪,瞧着一张张被火光映红的脸庞,大声道:“我还以为老天不给咱兄弟们建功的机会,打定了主意,就在山中猎几只狍鹿鸡兔,当成冬猎,可兄弟们的运气挡也挡不住,该着大伙儿抢首功。”
冷霜儿也已跟着起身,沐浴着银色的月光,站在他后面,目光里注满了月色一样的温柔。
天色已明,阳光照在冰挂积雪上,反射出瑰丽多姿的光线,连绵起伏的丘陵做了羽林骑最好的掩护,在雪地,战马也跑不起来,三百羽林骑中午也没有埋锅造饭,饿了,啃口卤牛肉,喝口烈酒,缓缓劲儿,每走一个时辰,就换回马,到了傍晚才休息。
第二天,天气一样的晴好,阳光抚摸在李岩身上,有些春天的感觉。
穿行过这条山谷,听带路的猎人说,就到了少室山下。
大伙儿骑着战马,一路只顾着急行军,穿行在一处山谷,只听到头顶上“轰”地一声巨响,李岩抬头一瞧,吓得魂飞魄散,大概受了马蹄的震动,一大片危崖积雪如同斧削,崩塌了一小半,白色的积雪扬起几丈高的雪尘,如同滔天巨浪,又像千军万马,铺天盖地而来。“雪崩!”身边有羽林骑惊恐地大叫起来。
“兄弟们,不要慌,前面道路宽阔,冲出这座山谷!”郭子仪的声音很沉稳。
李岩心里发慌,扭头喝道:“霜儿,随我冲!”然后双脚朝铁连钱马腹重重一磕,连马鞭也用上了,往前飞驰而去。
冷霜儿一直跟在身边,急死个人了,这时不知到哪儿去了?
脚下的地面在颤抖,几丈高的积雪似吞噬一切的海潮,又似狼群一般扑向羽林骑,在这种天地之威面前,人类是多么的渺小无力。
山谷中落下十几骑羽林,正打马没命地奔逃,冷霜儿掉在队尾。
飞溅的雪团打在冷霜儿的后背,隐隐作痛,战马没命地跑,积雪太深也跑不动了,滔天的雪浪卷来,就要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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