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本想要和太后春风一度的心情,此刻也被破坏无遗,至于两位可怜寡妇事后的命运如何?张灏即使能管也得袖手旁观,此时此刻,任何妇人之仁都要不得。
“您还是带着她们走吧。”张灏随意挥挥手,神色黯然。
“到底是怜香惜玉的好孩子。”张太后格格娇笑,素手死死紧攥着宝贝,把头靠近张灏面前,呼气如兰的笑道:“乖乖的不要动弹,婶婶给你看场好戏。”
一头雾水的张灏好奇心大起,总算他自小就随意出入皇宫,对于一些骇人听闻般的丑事隐隐听闻,知道这皇家的女人们,你绝对不能拿常理揣测,极度空虚寂寞的嫔妃们,有的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尤其是不受宠爱或是类似面前三女的此种年轻寡妇。
“你们都退下,任何人不许接近这里,擅自偷听着,杖毙”淡淡的朝着周围吩咐,张太后顷刻间又恢复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人。
无数宫人恭恭敬敬的俯首听命,很快就远离温泉附近,张太后神色悠然,一点不担心会有人敢违逆跑到近前偷听,笑道:“你们俩过来。”
张灏不可置信的盯着太后,却被人家扭身挡住,那素手竟然握着坚挺,毫不费力的滑进那天底下最是温软滑腻的所在。
顾不得体会再一次占有堂堂国母的刺激滋味,张灏伸头勉强朝前方看去,就见两位一丝不挂的前太子嫔妃,此刻战战兢兢的低头走来,胸前一对霞飞颤颤巍巍,那芳草地隐隐间在温泉中若隐若现。
凝视着两位年轻**,其中姿色算是小家碧玉的太子妃胡氏,一直最受张太后喜爱,而另一位身材火爆,姿容艳丽的孙氏,则最受朱瞻基的宠爱,却不大受婆婆待见。
张太后玉臂抬起,指着不敢抬头的孙氏,吩咐道:“你这狐媚子不是最擅长诱惑男人嘛去勾引你姐姐,把平日里你们做的那些丑事,源源本本的演一遍给我瞧。”
孙氏身子一颤,惊恐欲绝的抬起头,正好看见张太后神色间冷若冰霜,吓得急忙低头,身边的孙氏则身子颤抖,捂着脸叫道:“母后,都是儿臣不守妇道,还请您赐媳妇一死。”
“死什么,都是没了丈夫的寡妇,你们互相慰藉,又算得什么一回事?”面对胡氏时,张太后换上一副春风般的笑容,隐含深意的道:“宫里的事还用哀家多说吗?呵呵,好生做给哀家看,不然咱娘三个今后怎能没有隔阂的相依为命?”
胡氏眼泪流出,她为人本是谨守妇道的,可惜自从朱瞻基身死之后,被同样万念俱灰的孙氏亲近,没了指望的**,自暴自弃的玩起了虚鸾假凤的勾当。
另一边的孙氏惊喜抬头,迅速瞥了一眼处于黑暗中的张太后,尤其是她身后隐隐约约的身影,眼眸闪烁,立即不着痕迹的扭过头去,不禁重重的松了口气。
匪夷所思,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张灏有些发傻,按照他的理解,张太后注定是要杀人灭口的,此种事恐怕唯有这一个解决办法,万万没想到,大丢颜面的太后荒唐的把儿媳妇强行拽了进来,真有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味道,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费力不讨好,还得冒着奸情败露的巨大风险?
好像清楚紧紧贴在后背的青年想什么,张太后低声道:“她们都是没了指望的女人,后半生只能依靠哀家活下去,这宫里的事你不懂,比起处死她们,倒是留在我身边比较好些,起码能当成心腹培养,又能缓解一下寂寞。”
恍然大悟,张灏一点就通,失去丈夫的两位寡妇,已经没了任何希望,权势富贵与她们今生无缘,亲人无法相见,就连冷宫都无法走出去一步,这样的凄惨结局,张太后哪怕她们揭发奸情?何况又强迫她们在自己眼前上演羞辱大戏,把柄捏在手里,可谓把三人都牢牢地绑在一起。
寂寞,两个字道破第一次身在深宫大院里的无奈,张太后目前最需要的不是权势,因为她根本不在乎,她要的只是一份亲人的陪伴而已,皇帝的嫔妃因为利益牵涉,必须要保持疏远,那么同命相怜的两个儿媳妇,则被太后视为陪伴自己后半生的唯一指望,至于什么皇子公主,身为帝王家的人,连朝夕相见都是一种奢望,更别说其他了。
既然知道张太后远不止一种手段控制住她们,张灏自然更不会担心奸情败露,大丈夫为了权势可以为非作歹,把任何敌人击败灭掉,但对于手无寸铁的女人,杀也要杀的光明磊落,或许愚蠢,但堂堂男儿就是要有气吞山河的非凡胆量和自我坚持。
小人与君子,豪杰与懦夫,往往只有一层薄纸般的间隔,张灏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也不是杀伐果断之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快意恩仇,我行无素,行事但求无愧于心,我意天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