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立刻对钟书教授说:“没错,就是这个!”
“我感觉长安的病,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教授你再好好回忆一下,阿姨生前,还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比如说一本书之类的。”
钟书思忖许久,暗暗摇头道:“绝对没有,当时烧的一干二净,别说是书了,就是一些随身穿的东西,我都给烧了。”
“而且她好像很怕自己的东西留下来!”
陆晨缓缓点头说:“没错,阿姨应该知道她的东西会对长安有影响,所以不让自己的东西留下来。”
“不过,这种东西有哪是一把火可以烧掉的。”
陆晨说罢,在客厅来回踱步,道:“绝对!”
“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东西!”
“您再仔细回忆回忆,这真的很重要!”
钟书想了想说:“要不问问长安?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我那个时候天天忙着工作,根本没有时间陪她们娘俩。”
陆晨点点头对教授说:“那就有劳了。”
“长安...估计还是得您来请。”
“你也知道她的态度。”
钟书教授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这本来就跟长安的病有关系,算是我们的事情,倒是有劳你小子专门跑一趟了。”
教授并不知道,陆晨如此急切的想要治好钟长安,还是有着自己的一些小心思的。
啪嗒。
钟长安卧室的门打开。
这时,钟书教授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长安,你怎么出来了?”钟书教授紧忙起身,疑惑的问。
钟长安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
陆晨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片刻后。
钟长安叹了一口气,对陆晨说:“你跟我进来。”
陆晨看着钟长安的表情,大致猜出了她的意思,便起身道:“好!”
而后,在钟书教授的注视下。
陆晨缓缓走进了钟长安的闺房。
啪嗒。
关门声,惊醒了发呆的钟书。
他瞧着紧闭的房门,喃喃自语道:“这是长安第一次邀请别的男人进自己的卧室吧。”
“连我都没进去过。”
“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钟书说着说着就笑了。
而在钟长安的卧室里,陆晨很是局促的站在门口,问:“你有什么知道的吗?”
他确信钟长安肯定是听到的什么。
所以才会主动邀请自己。
不然以她的个性,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让陆晨进来的。
果不其然,钟长安点头说:“我刚听到了你跟爸爸的说的话。”
这间屋子的幽香很浓。
陆晨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都有些晕。
他竭力控制着想要睡去的冲动道:“你继续说。”
钟长安点头道:“其实当时在京都,妈妈的东西并没有被烧完。”
“我自己偷偷留了一件。”
陆晨一听,立刻振奋道:“是不是一根吊坠。”
“吊坠上有一个黑色的嫦字?”
钟长安叹了一口气,拉开书桌的抽屉,取出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道:“你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但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想救我。”
“为什么这么迫切的想要这根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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