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第次了?
他往下一看,整个人脑子像丢失了一样,然后将门「砰」的一声关山,飞速套上外衣穿上裤子。
森鸥外表情不对,他主动站在了门前,将森鸥外挡在后面。
门再次被打开,虎杖悠仁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情姐,早上好。」
五条情从森鸥外背后探头看过来,笑道:「虎杖,我知道你身材好,不用一直在我面前秀了。」
虎杖悠仁脸涨的通红,侧脸突然开口,长出一张嘴。
张大着,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露出粉色的牙床。
「五条纪久,你的眼光千年一如既往的差。弱鸡一样能被我像捏蚂蚁一样捏死的人,算的上身材好?」
「可笑,真是可笑。」
倨傲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虎杖悠仁捂着嘴:「宿傩!闭嘴!」
「一只蝼蚁也试图命令我?」
森鸥外:「?」
这是什么?自己和自己吵架吗?
咒术师的精分这么硬核?还能分裂出两个人?
看出了他的怀疑,五条情解释道:「虎杖体内封印着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诅咒之王?」
森鸥外对咒术界的事情不太清楚。
「千年前的一个诅咒师,被封印之后留下二十根手指被镇压各地,因为一些意外,虎杖吞了根诅咒之王的手指,现在诅咒之王寄生在他体内。」
森鸥外:「五条纪久是?」
寄生在虎杖体内的诅咒之王可是称呼五条情为「五条纪久」,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老祖宗。」
五条情解释道:「根据古籍记载,封印宿傩花了七天七夜,死了无数的咒术师,封印宿傩的地方土地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过了千年都没有消散。在封印宿傩时,宿傩的爱人反水,亲自捅了他一刀,才让宿傩得以封印。这个五条纪久应该就是背叛了宿傩的爱人。」
森鸥外疑惑道:「把他为何称呼你为五条纪久?」
「长得像?我也不知道。」
五条情看向虎杖悠仁:「这个问题,我想宿傩能将答案告诉我。」
虎杖悠仁脸上的嘴消散,他能感知到宿傩爱恨交织的情绪。
可宿傩没有任何言语,丝毫不吭声,像消散了一样。
虎杖悠仁突然露出猩红的第二双眼。
他气势大变,脸上出现诡异的黑色纹路。
他一步步靠近,浓烈的杀气都快凝成了实质。
森鸥外扣紧了口袋中的手术刀。
宿傩出现,还主导了虎杖悠仁的躯体,五条情并没有紧张,只是看着他说:「你对虎杖的身体做了什么?」
上次她就发现了,宿傩似乎能短暂控制虎杖悠仁的身体,时间不长,只有短暂的一分钟左右。
这一分钟之内,虎杖会丧失意识,身体被宿傩主导,时间过去后,虎杖就会清醒,压制宿傩,重新获得身体的主导权。
这一分钟过后,虎杖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体被宿傩主导过。
五条情审视着宿傩:「跟虎杖的复活有关吧,你们达成了什么交易?」
宿傩勾唇,露出恶劣的弧度:「想知道?求我啊。或许干脆利落把虎杖悠仁杀了,顺带着将我一起抹杀?」
宿傩随意一拉,连帽衫被撕毁,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黑色的尖利指甲抵着胸膛,底下是跳动的心脏。
「往这里捅。」
指甲戳入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肉躺下,宿傩仰头大笑了几声:「五条纪久,你应该很得心应手。」
五条情冷淡道:「我不是五条纪久。」
宿傩目光从森鸥外身上掠过,直直的落在五条情身上。
充斥着攻略性的目光侵占,笼罩着她。
「那就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五条纪久吧。」
他笑的诡异,手指在手腕上一割,鲜红的血液掉落在地,有生命一般的蔓延开来,组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他口中吐出古怪凝涩的字句,语调低沉。
大量的记忆扑来。
五条情下意识握紧了森鸥外的手。
铺天盖天的雾气散开,五条情睁眼,看到了和她长的一样的女人。
「五条纪久?」
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快步往前跑,追上宿傩的脚步。
她抱怨道:「整天打打杀杀,宿傩你的生活可真是无聊。」
里梅不善道:「不准直呼宿傩大人的名讳!」
五条纪久满不在乎:「里梅,你还真是古板啊。」
五条情抓紧了手中的温度。
她终于看清了之前在她梦境中给她带来强烈熟悉感的人。
「情?」
森鸥外的声音唤醒了她的意识。
五条情冷静道:「不知道他弄了个什么阵法,将我们困在了他的记忆中。」
虎杖悠仁清醒过来,手腕上的疼痛让他不由得蹙眉。
他低头,看见了地上诡异的图案。
沙发上五条情和她旁边的森鸥外闭上了眼,彼此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虎杖悠仁脸沉了下来:「宿傩,你做了什么?!」
宿傩没有搭理他。
虎杖悠仁研究着地上诡异的图案,却不敢随意动。
无奈,他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五条老师,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