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了,还以为,还以为公子。”
郎飞轻轻一笑,摇摇头,道:“雪娅宽心便是,那只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捉弄之言罢了。”
云寒闻言微微一笑,道:“如此便好,且安心观战,如今俱是些强力之人,还当早作惦念,观得其几分深浅,也好知己知彼,以定对策。”
郎飞点点头,三人还观台上。此时已赛过两场,还余六场,引起郎飞注意的筑基境弟子还有三人,分别是御脉一个,器脉一个,丹脉一个,另外还有方清寒也未比过。
四人聚神而观,如今不比前几轮,尽皆看的仔细。时间晃眼便过,已到了第五场,朱罡列脸色愈见阴沉,一对肉眼在器脉与阵脉之人中扫来扫去。
雪娅见他如此心中不解,轻颦黛眉,开口问道:“你如何这等表情,想是又看到了不喜之人?心中恼火?”
呆子一愣,脸色微红,哼哼半天并未吱声。雪娅更加疑惑,轻撅着小嘴暗暗嗔怪。
郎飞瞅她几眼,呵呵一笑,一指呆子,道:“这夯货还不好意思哩,我便帮他直言既是,剩余三场强力之人乃是那器脉的女筑基修士,方清寒,以及一个御脉弟子,这呆子只觉哪个都不是好捏的柿子,想是心中忐忑,阴着一张脸也不知摆给谁看。”
朱罡列被言中心事,跳脚而出,指着郎飞大骂。“你这孬人,哪有如此揭人心事的,要你说,那三人哪个好对付?何况俺那傻鸟今日又不能出战,怎能不使人忧心?”
郎飞白他一眼,捋捋袖子,道:“瞧你腿脚这等活泛,皮又痒了是不?那天羽子给你的好处是啥?怎不见你使来,却偏要装出一副倒霉鬼的德行,哪个任你唬?装样给谁看?”
朱罡列被他一激立时没了言语,待三人回头注目玉台,这小子哼唧半天自言自语道:“俺也不傻,怎能早言于你,万一撞到一起还能做个手段来用,若拿出的早了,还以什么来挡。”
呆子在心中打着他自己的小九九,这台上的比斗又分出了胜负,眨眼到了第六场,郎飞所点的那个白衣御脉弟子上台而去,如今就剩下器脉女筑基修士和方清寒,朱罡列耷拉着头,一脸的颓然无助。
雪娅看不过,温声道:“莫要着恼,只需摆正心态,好生迎敌便是,遑论输赢,到得今天的名次,天羽师叔祖应不会怪罪于你。”
呆子抬头看她几眼,咧嘴一笑,道:“若想好生迎敌只求一事。”
雪娅一愣,道:“何事?你说。”
呆子嘿嘿一笑,将手指敲敲老脸,嘴中说道:“只需俏人儿你亲俺一口,任他是谁,必保证拿下比斗。”
听他说完雪娅脸色一黑,愤然骂道:“你个呆货,还是这等无理,活该你遇上他们二人,输掉才好,好让你灌灌山风醒醒脑。”
呆子看她嗔怒的模样却也不恼,一双眼瞪着俏人儿,只是嘻嘻哈哈的鬼笑不停。
雪娅见他无状,恨恨难平,咬咬牙,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搭理。
朱罡列见无人再搭理他,依旧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想着对策。
又是盏茶的功夫,台上分出胜负,果真是白衣御脉弟子获胜,待二人走下台,守台长老命第七场之人上台。
朱罡列前行两步,回头向三人拱拱手,作别上台而去。他心中无底,不知对手是那两人中的哪个,故而放缓脚步,亦步亦趋的徐徐前行。
呆子走的虽慢,慢慢挨到台上却才见人群中一阵涌动,接着器脉众人里走出一人,莲步曼移,却不是那黑纱裹体的俏丽少妇还能是谁。
看着她缓缓走来,呆子心中暗暗叫苦。“娘咧,怕啥来啥,出门忘记烧高香了,流年不利,造化低呵,怎碰上了她,若是那方清寒还好,毕竟良善好欺。反观此女子打扮可不是个易于的主,她所知的长短许比朱爷走的路还要多。”
这货满脑子的下流心思,眼神转了转,脸上忽然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轻抻道袍,躬身一礼,开口道:“嗯,师姐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遥想今早喜鹊枝头叫,原来是有幸一睹师姐玉颜,今见花容,当铭记在心,时时念想,频频赞扬,天幸垂慈,得如斯之机,不虚此行,不虚此行了。”
黑纱女子淡淡一笑,朱唇轻启。“吆,师弟好甜的嘴,姐姐我喜欢的紧,观你身材伟岸,温语俊颜,倒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君子,但不知师弟如何称呼?姐姐也好记在心里,时常做念,以慰萍生,好道是花枕难眠夜呢喃,玉娇怀春心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