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边打边骂,这红衣道人气的脸红也不敢还嘴,只是更加使力来攻,那呆子也不急,硬是仗着肉厚去拼。
那道人不敢与他硬拼,无奈只有踩着法步伺机而动,那呆子见了更乐,将个拳头抡的身边一圈拳影。
红衣道人见中盘与上盘占不得便宜,只好踢腿去攻他下盘,朱罡列倒是也有几番心思,早就料到如此,便将双腿一合去锁那对手。
红衣道人一惊,立刻抬脚变为膝撞,直直朝着朱罡列下身而来,那呆子一看双眼直似喷火,将那双拳往下一压,正好格住道人膝盖。
“敢招呼朱爷哪里,你个惫懒的馕糠货,缺德的龟儿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使力将双掌向上一搂。
那道人一惊,慌忙低头让过,又见朱罡列露出了空隙,依旧使个绝阴指点来。那呆子一惊猛将肥,臀一翘,险之又险的躲过,头上出了一片的虚汗,后退两步护着下体,指着那红衣道人高声喝骂道:“都晓得朱外公那里威风,你个糟鼻子不吃酒的下贱货,偏要照准来攻,巴巴的来搞。”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哄笑之声,一些女弟子满脸通红的撇过脸去,郎飞在下面笑的直捧腹,守台的长老憋得一脸青紫,呼呼的急喘着气,将个胡须吹的飘飘荡荡。那红衣道人羞了个满脸通红,混没想到这厮如此不知羞,当着眼前众人便敢这等放言。
无奈之下只得继续上前强攻,期望着肥猪能够停下胡言。
朱罡列见道人又攻来,在胸前衣物上抹抹手中湿汗,待道人双掌来到面前,双腿前屈,半式铁板桥使出,双手变爪,一错抓出。
那道人半分也没料到如此肥猪也能使出这等招式,一时未来得及变招,被朱罡列双爪正好抓在胸前,心中一愣,又觉一番酥麻传来,就觉那胸前肥爪捏了一捏,然后放松了手指又对着中间鸡头弹了一弹。
“肥指轻拈鸡头肉,酥……酥……酥啊。”
道人一时气的吐血,羞愤下慌忙后撤,不想那道袍还被朱罡列抓着,“嘶”的一声,扯下两块布头,只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却是胸前两处破洞,两粒紫红瑟瑟而抖。
台下众人一时喧哗起来,俱都指指点点调笑此景,郎飞早乐的一屁股坐倒在地,雪娅双手蒙着美眸,悄悄露出一丝缝隙偷偷张望。
朱罡列两爪擎着那两块红布上下比划了几下。“你家朱外公的挤奶虎手可还有那三分玄妙否?”说罢还耸动了下双手食指,一脸的鬼笑。
“唉。”一旁的长老好容易止住笑,待要上前宣布胜负,那红衣道人突然发疯般的跳起,双手挥舞着合身扑来。
那呆子脸色一慌,咬着牙看那道人扑到身前三尺之时,将个玉台跺的“咚”一声,纵身跳起,红衣道人扑了个空,身体正在歪斜之际。
“天茫茫,地茫茫,见了大招泪汪汪,丰,臀压顶!,我坐,坐死你!”那呆子扭曲着脸将两脚奋力抬起,一屁股将红衣道人坐倒在地。
“嘭”的一声,尘埃落定,呆子又将那屁股上下左右蹭搓了下,见那道人已没动静,这才揉着胯下肥肉站起身来,嘴里嘟囔着。“一身的排骨,咯死你家外公了。”
那裁定的长老此时摇着头走上台来,叹口气将昏迷的红衣道人扔到他台下同门师兄弟一边,无奈的看着朱罡列道:“此局你胜了。”
那呆子欢天喜地的要上前拥抱,被那长老施法止住,拎着后领丢回人群。
他也不恼,不顾四周望来的目光,嘻嘻哈哈跑回郎飞身边,未及说话,突然看到有几个女弟子指指点点瞅来,朱罡列一阵挤眉弄眼,将个肥,臀晃了几圈,挺挺胯下,羞得几个女弟子啐他一口别过脸去。呆子这才觉的过足瘾,回过头来对郎飞道:“飞哥儿?俺刚才表现如何?可是威风的紧?”
郎飞一脸古怪的望着他道:“威风没有,骚风十分。”
那呆子听得此话白他一眼,又将话问向雪娅,还未说完便又被踩了脚趾,痛的哼哼啊啊跳脚。
“你们两个!俺那好不容易赢了比斗,半分奖励都没也便罢了,却还要如此糟践,嗟叹啊!”
郎飞一脚踢在他那肥,臀。“若不嫌丢人再去晃来,如那云寒之谦谦君子都在笑你,莫还以为光耀?”
那呆子转头看向云寒方向,果见那小子挑着着双眉,强忍着笑一脸不自在的表情。朱罡列一呆,半晌扯着嗓子喊道:“云寒兄弟,何故如此表情,莫不是患了失心风?”
听到的众弟子瞅瞅云寒,又瞅瞅他,响起一阵哄笑,那云寒一窒,脸上一红,白了一眼别过脸去不来睬他。
这呆子还待呼喊,被郎飞将头一把扭过。“开始新的比赛了,你若不看,碰到棘手之人可别心中无底。”那呆子果真惊醒,忙扭头来观台上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