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已变形的丑道人,虽然心中一百个奇怪仍自一皱眉,喝道:“沙碧子你要干什么?想欺师灭祖吗?”沙碧子扭曲着脸指着郎飞看向中年道人,“那是凌云师叔,玄羽师叔祖的徒弟,还好师叔没伤着,否则你就等着上处刑台。”中年道人斜了他一眼后怕的道。
郎飞这时缓过点劲,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走到沙碧子身旁捡起乌钢珠,抬手还在沙碧子道袍上擦了擦血迹,起身后照着沙碧子又踹了一脚,道了句:“傻逼。”转身带了中年道人出门去,留下满脸痛苦,懊恼与怨毒的沙碧子。
到了门外,中年道人忙尊让郎飞坐下,轻声问道:“师叔可有不适?出了此等事。师侄有罪。”郎飞摆摆手道:“算了,不怪你,是我让你出去的,那沙碧子怎么办?”中年道人答道:“我已遣小徒去通知执法院,想必一会就会来人处置于他。”郎飞听完点点头伸手拿出手袋递给中年道人,“你且记录下。”中年道人闻言忙取过手袋细细辨认后记录于册,郎飞见他完事起身挥挥手招过二小于他告辞而去。
中年道人待郎飞离去,擦掉额头的汗,心道:“万幸,若刚才这小祖宗有个闪失,我这个差事也别想干了,说不定还要被禁闭个几十年。不过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脱胎境的修者竟然重创了筑基期的修真者,即便换骨和脱胎相差不多中间也隔了一个大境界啊,怪哉,怪哉。”中年道人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晃晃头回过神静待执法院的人到来。
再说郎飞别了中年道人也一阵的后怕,要不是以前玩心重在师父那里讨来这件法宝,说不定今天就要落个重伤之身了。郎飞又想到以前用乌钢珠试射岩石,三尺宽的岩石都打得一个透明窟窿,再观今日,心道筑基期的真元果然强悍,乌钢珠竟然都没把他的手掌打穿。
转眼回到玄羽宫,老道早已端坐多时,见郎飞脚步虚浮进得殿来,老道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郎飞于是把库房的事情叙述一遍,老道听得也一阵后怕,随后两眼一睁大怒,拎了郎飞就往外走,郎飞道:“师父,带我去哪?”老道看向郎飞回道:“去执法殿,我倒要看看这些人会如何处理。”郎飞看看满脸火气的老道,无奈,自被老道拎上飞剑,引剑飞向丹府执法院。
一会功夫,老道引剑没过云彩降落在一幢院落。待收起飞剑两个人向正厅走去,值守弟子见老道满脸怒气的行来,慌忙躬身行礼,老道自不理,抬脚迈进门去,郎飞向两边弟子笑笑也跟着进了厅门。
及进大厅就见厅中地上躺了个捂着两手的道人,旁边还站了库房的管事,郎飞认得地上的那是沙碧子,再观上首高台蒲团上坐了一圈的道人,中间坐个红面紫须的老者,紫须老道见玄羽二人进得厅来,慌忙带了一众道人起身迎了上来,躬身朝玄羽老道施礼“玄羽师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浮云子跟您请安了。”玄羽老道单手虚抬“安个屁,徒弟都被人欺凌了,我这做师父怎么还能坐得住,就是想来看看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是不是没按规矩来。”
浮云子听罢一边忙引玄羽落座,一边心道:“按规矩?按规矩您想必也不满意,沙碧子这货惹谁不好,偏偏惹上那小祖宗,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还落个欺师灭祖的罪名。”待玄羽老道中间坐定,浮云子朝旁边值守弟子使了个眼色,值守弟子上前搀起沙碧子,浮云子看向随老道坐定的郎飞,道了句:“师弟你来说说经过?”郎飞转头看了看沙碧子,一指他道:“还是让他自己说。”
浮云子见状转过头来,“沙碧子,你自己说下事情经过。”沙碧子看着玄羽老道不敢隐瞒哆哆嗦嗦的把经过描述了一番。浮云子听罢又问向郎飞“师弟,刚才浮云子所言可是属实?”郎飞点点头。见得郎飞点头浮云子看向沙碧子,脸色一扳道:“沙碧子,你虽不知也没伤到长辈,但行为却甚是恶劣。其罪有三,一,仗着掌门的名义肆意妄为。二,于库房重地擅动真元力。三,欺师犯上。你可知罪?”
沙碧子慌忙磕头连喊知罪,浮云子见状又道:“你既已知罪,且去后山禁足百年,照看灵田去。”沙碧子听完面色苍白,一下瘫坐在地,筑基期只有百五寿命,如今他已是九十之龄,禁足百年,这是让他老死后山啊。
值守弟子也不管他的心思,见得浮云子定了他的罪,过去一把拉过仍自发呆的沙碧子向后山走去。浮云子等值守弟子带了沙碧子出得门外,回头向玄羽老道躬身道:“师叔,您看如此判决可是合理?”老道闻言点点头道:“还算公道。”浮云子听完抽抽嘴角。
玄羽老道见此事已毕,向郎飞点点头,起身带了郎飞要走,厅中众人忙送出门来,到得院里郎飞见外面已经围了些人,其中还有几个以前在初霞殿旁听见过的。老道取出飞剑向郎飞挥挥手,郎飞会意跟着上了飞剑,两人引剑飞走,及远郎飞还模糊听见几个议论的声音。
“听说没,掌门和沙碧子的师父还曾想来给沙碧子求情,走到半路听闻玄羽师叔祖来了,灰溜溜的又返回去了。”
“可不是嘛,玄羽师叔祖在这他们哪敢来啊。说不定来了连他们都要被一番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