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连家门都出不去。”
秦戈问清楚了情况,很认真地赞同沈文韶的做法,“身体是大事,自然疏忽不得,不过……”
他凑近沈鸾压低了声音,“怎么晚上还做噩梦?我的护手没用了吗?”
沈鸾眨巴眨巴眼睛,她实话实说不就让秦戈知道她如今还抱着护手睡觉?
可她不说,犹豫的时间秦戈也看出来了。
“看来护手确实没有真的手好用,这样吧,我帮你加持一下。”
沈鸾一头雾水,就看见秦戈抓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拇指指腹在她手上轻轻按压揉捏。
她耳朵立刻就红成一片,急忙想将手抽回来,可秦戈不让,“别动,正作法呢。”
他从沈鸾的手腕开始,一点点捏到掌心,到指节,到指尖,一寸寸地捏过去,力道不轻不重,惹得沈鸾浑身燥热。
她就见不得秦戈的手,更别说自己的手落在他手里,两人的手一黑一白对比明显,沈鸾偏过头去,残留在眼里的影像让她身子小幅度地轻颤。
“你松开……”
沈鸾的声音都变得跟平时不一样,秦戈低沉地笑出声音,“之前我就一直想问,我的手到底特别在哪儿?让你每回见着我都要不由自主地回避,嗯?”
沈鸾脑子开始不转,但又想赶紧跳脱这个状态,用仅剩的理智拼命想,“特别……特别大!”
秦戈一愣,就见沈鸾着了火似的将手抽回去,用力把他往外推,“赶紧回去休息,丑死了,拾掇好看些再来见我。”
秦戈愣是给沈鸾推了出去,反应过来之后笑的腰都弯了下来,“总有一日,我得让你说实话。”
沈鸾红着脸站在门里面,两只手交叠,愤愤地骂,“不要脸!”
……
沈文韶跟金氏说了刘小昭的事情,金氏整个人都恍惚了,“怎么了呢?不是一直都说是好好的,怎么会忽然间如此严重?文韶啊,真的就、就没办法了吗?”
“能找到人我都已经请来了,只是刘小昭的情况确实不妙,之前因为怕您担心因此没跟您说,可是恐怕想瞒也瞒不住,她能撑的日子不长,您心里有个数。”
金氏往后靠在椅背上,人都是懵的,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你们的婚事怎么办?我日子都定下了,东西也准备得七七八八,这……”
沈文韶语气沉着,“亲事就按着原先定好的办,不过可能要劳烦母亲将日子提前,我怕刘小昭等不到那日。”
“但是……但是……”
金氏语无伦次,不对啊,若是刘小昭情况如此糟糕,沈文韶还要娶她吗?那若是刘小昭病逝了,沈文韶不就……
“你确定吗?小昭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取消亲事她一定会理解的。”
“亲事照旧,这是刘小昭的心愿,也是我的。”
金氏愕然,自己真是眼拙,原来沈文韶对刘小昭竟然用情至深到这种地步吗?她从前居然没看出来,简直枉为人母!
可该劝还是得劝,得了个鳏夫的名头再想娶媳妇,可就不好找了,譬如当年极有名气的沈源修,最后找了自己这么个商贾之女做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