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城东城上,鸦雀无声!众人脸se各异。被赵询安排到在苏允的侍卫之中的李若兰,则暗暗扫视众人,观察他们脸上的变化。
“厉害啊!这赵询真是厉害,我小瞧他了!害得我们白白担心了一场。好了,打也打了,让他们撤回来。早知道他这么神勇,就该举荐道幽州兵备衙门去,ri后绝对是一员勇将。”邹灵笑呵呵的说道。
“不可,靺鞨骑兵理他们不到五里之遥,赵询离我们也只有不到两里,一但他们回撤,窄小的城门势必会阻碍他们的速度,那时,火麟军就会和靺鞨骑兵交织在一起,城门就危险了,就算能撤回,也完整的回不来几个。”燕州长史许文阻止了邹灵的提议。
“嗯?你的意思是把他们放到外面不予理会?许长史,我知道你和赵询之间不合,但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你就把个人的恩怨放在国家的后面,可以吗?”邹灵带着淡淡的怒气说道。
笨蛋,要是你把赵询给弄趴下了,我们燕州城怎么办?谁保护我们?蠢猪,没看到整个城墙上的士卒都为赵询欢呼吗。邹灵心中暗骂。
“我认为许长史说得有理,现在还不能让他们进来,现在火麟军尚站优势,如果撤退,会造成士气散乱,说不定就拥堵在城门下,那时,可就是进出不得了。如果真要撤回,其他三个城门都可以进入,不必非要计较与东城。”余静也出言说道。
邹灵闻言一愣,而苏允则暗暗皱眉,司马云和不少人都暗暗高兴。这余静可不是一般人,从小聪慧异常,十二岁随当时的大儒陈静文学习,十八岁中状元,后任秘书监御史大夫,为官刚正不阿,因此得罪当朝左相司徒雷,但司徒雷怜其一身文采,故而并未对其下死手,而是将其流放至幽州的最东北角—燕州。在燕州,司徒雷为刺史府司马,一边开办书院,燕州府不知多少官员、富商皆将子弟投在他的书院下。
“那只有再看看情况,情况不对就让赵询奔至其他三门。”邹灵无奈的说道,他还是很希望赵询留在身边的,有这么一个人,安全能得到保障。
靺鞨人大营
“好了,都别说了,这燕军必须消灭,我靺鞨人千余勇士的耻辱必须永血来洗刷,颜胥、居延、胥莽、句赫、句突,你们五个千人队,上去解决他们。”
“遵令!我们一定用燕人的血来洗刷桖岩的耻辱。”无人单手捶胸,大声说道。
“他们过来了!大人,这次似乎是五个千人队,而且看似是要将我们包围,想要全歼我们。”
“秋风起,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既然想战,那就全力一战!亲卫营,所我杀!”
爆喝一声,赵询如同暴怒的狮子一般,率先冲出,迎向冲过来的靺鞨骑兵。赵询选的角度是五只千人对偏南的一只。
“杀!”亲卫营紧随其后,奔腾而去。
接近了……近了……
赵询一挥长枪,恶狠狠的撞入了靺鞨骑兵之中,长枪寒光乍现,两名骑兵顷刻间被他这无比迅速的一击击的倒飞而起,又接连撞翻了身后数名骑兵身上,成了滚落葫芦,随后又被狂奔的战马践踏而死。
亲卫营士卒怒吼着扑入靺鞨人骑兵之中,与chao水般掩杀过来地靺鞨骑兵展开了殊死搏杀。长枪飞扫、刀光霍霍、血光崩溅,怒吼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断肢残躯和着血液狂飞,在这个秋风渐起的好ri子里,却只有无尽地杀戳、杀戳、再杀戳!
冰冷地屠刀下,人命卑贱、狗都不如。
“大人,左侧的靺鞨人马上就要围上来了,我们需要穿杀过去,不然就会被围困在这里。”亲卫营魏东在赵询身边大声说道。
魏东的话,让赵询有些混乱的大脑为之一清,四周扫视了一眼,之间亲卫营的士卒和靺鞨骑兵交缠在一起,不过由于亲卫营的装备大大优于靺鞨骑兵,所以上占优势,但左侧的靺鞨千人队,马上就要接近于自己了。
“杀!亲卫营的士卒随我来!”
赵询仰天长啸,纵骑如飞,如一柄锋利的尖刀从正面狠狠刺进了贼阵,手中重可四五十斤地钢枪左右横扫,贼兵如波分浪裂、挡者身死。
“杀!杀!杀!”
沸反盈天的呐喊声中,越来越多的亲卫营士卒追随在赵询身后,奋勇而前。而越来越多的靺鞨骑兵却心胆俱寒、暗中连连闪开,赵询的凶悍,已经惊骇了这些普通的士卒,让他们根本不敢全力反抗,只有纷纷暗暗向着周围闪开。希望同伴能阻挡住这个青年杀神。
“挡我者死!”
“给我滚开!”
赵询爆喝一声,一枪横扫在一个百夫长的腰间。
“噗嗤……”
靺鞨骑兵百夫长高高飞起,口中不断的喷涌出血花,远远摔落在地,随后被以骑兵的战马践踏在胸口。
“咯吱……”
百夫长使劲睁大着双眼,他清晰的听到自己胸间的骨骼被践踏碎裂。紧接着眼前一个黑影重重落下,让他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噗嗤……”
一匹战马踩碎了一个人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骑马的骑士毫不在意,但他却不知道,刚刚被践踏的就是自己的百夫长大人。
“杀!”
“杀!”
一阵阵怒吼远远传开,无论是靺鞨人大营,还是燕州城东墙之上,都默默注视着双方之间的战斗。
“大人!看来他们跑不掉了,颜胥的千人队和他们纠缠在一起,而最近的居延千人队马上就要把他们围上了,看来解决他们不是什么问题了。”一个千夫长略带羡慕的说道,他知道,解决这股燕军,那就是一个大功劳,不说别的,就是这些燕军身上的武器铠甲,就让诸人眼红,可惜出战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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