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们!杀光他们,这里的女人认你们玩。”老刀疤挥刀劈开刺向自己的长枪,转手一刀砍在了对方的额头上,把对方砍翻在地。
山匪的队伍和乡勇一方混合在了一起,起兵难以发挥作用,不过就算如此,山匪一方也大大胜于乡勇一方,三百三十余山匪都是久经沙场,不知杀死过多杀人的悍匪,他们杀人如割草,而乡勇一方,除了极少数杀过人外,其余则都是未经训练的青壮,怎敌这些杀人如麻的土匪,要不是他们有家人在这里,怕是早已崩溃。
“噗噗噗!”鲜血残肢飞溅,不断有人倒下,经过训练的乡勇渐渐减少,青壮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弱,不少人还吐个不停。
“弟兄们,加把劲,他们快要溃散了,镇子上的女人们还在等着你们呢,杀光他们!”老刀疤一刀掀飞对方的脑袋,大声喊道,看着对方飞起的脑袋上带着惊恐的表情,老刀疤不由一阵舒畅。
乡勇首领吴涵紧咬嘴唇,鲜血渗出,但他毫不在意,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兄弟,如今已经死了一百五十余人,剩下的五十余人也是各个带伤,青壮也死伤二百余人,然而山匪却只有四十余人的损伤,虽然他们大都死去,但正是这些临死还在攻击的人给自己的部下带来了恐惧,使得自己一方几近崩溃。
赵徇十一人快马杀入镇子,在镇子门口山匪也留了四人的哨探,他们听到马蹄声,看到只有十余骑士时,并未在意,还想着抢下对方的马。然而还未等到对方接近,为首以骑士拿起大弓,一连从马侧抽出四支箭,接连she出。
“扑通!”几乎在同一时间,四只利箭she入四人咽喉,四人张大嘴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最终倒在了地上。
赵徇一行看也不看四人,纵马进了镇子,远处的喊杀声也渐渐传来。绕过拐角,赵徇等人就看到,在几百米的正道上,几百人正在互相砍杀,人数多的乡勇正处于不利地位。
“上!”赵徇纵马而去,其余十人紧随其后,把长枪挂着马车的胜勾环上,取出背上的长弓,想着前方飞奔而去。
“啾啾……”一连串的响声传出,山匪就要十余人跌下马,还未等其余山匪转身,又是一阵箭雨。
在奔至山匪十余米,赵徇十一人收起长弓,拿起长枪,向着目标刺去。短短百余步的距离,赵徇she出了五箭,其余兄弟则she出了三箭,至于老李,则she出了七箭,虽然有的箭矢是she在同一人身上,但也拿下了三十多人的效果。
“妈的,他们有弓箭手。”老刀疤此刻也发现了身后的袭击,但看到只有十余人时,怒声喊道:“兄弟们,杀了他们几个,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赵徇此刻虽然看似平静,但早已满腔怒火,在这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父亲报仇,这也是他苦练武艺的缘故,现在见到自己呆了四年多的地方遭到山匪攻击,虽然还未对各家各户洗劫,但满地的死尸也让他紧咬牙床。
“杀!”一个山匪看到赵徇年轻,便挥刀挥刀砍来。
“碰”一道乌光划过,山匪的脑袋如同乱西瓜一般,被拍碎了,脑浆顿时四溅开来。
“唔!”周围的人,无论是山匪还是乡勇,都感觉肚子一阵翻腾。
赵徇毫不理会周围人的惊恐的表情,纵马前行,来到另一个山匪的后面,这个山匪先前已经斩杀了四名青壮,在其周围的三个青壮也堪堪抵挡住她的攻击,然而死亡降临。
“碰”
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原本骑在马上嚣张的山匪飞了出去,撞在不远处另一山匪的身上,当下两人滚落下面,再也不见起身。
“所有的乡勇、青壮,几人和在一起,四面齐攻,长枪齐刺,保护好自己。”赵徇大喊一声后,向着山匪多的地方奔去。被赵徇救下的几人则回合在一起,帮助其他人攻击山匪。
在赵徇攻击的同时,其余的兄弟和老李也毫不含糊,都挥枪挺上,顿时跳跳银胶飞舞,一个个山匪落下马去,但他们谁都没有老李枪法舞得好,之间一条银龙飞过,山匪接二连三跌下马,所有都是脖子被刺中。
然而,要说给众人留下印象最深的还是赵徇,被他杀死的山匪,几乎都是脑袋破裂或者身体被洞穿。
“扑哧!”
赵徇一枪刺入眼前长相凶恶,身体高大的山匪眼睛,此人还未叫出声来,赵徇的长枪轻轻一抖,此人的天灵盖就被掀飞了。紧接着沾满脑浆的长枪带着呼啸声狠狠地砸向旁边早已吓呆的山匪腰间。
“碰!”此人飞落马后,被跟在赵徇马后的四人刺死,这四人是刚才赵徇斩杀一山匪时救下的,稍微适应了一会后,决定跟在赵徇身后,赵徇见这四人能这么快适应,便不时把山匪击落下马,让他们刺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