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女住处多了,阿叶发现家务活基本是阿欣干,而冰箱基本是阿芳填满——她所在的公司“福利”奇佳,海鲜鸡蛋青菜等等常发。阿欣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阿芳说什么她都照单全收。
于是阿叶认定二女是那种关系,很有些不是滋味。身为帅哥,他并不是没有被人包养的机会,可他从没起念傍富婆,也就格外看不起某些行为,何况是同性恋!但他明智地没有挂脸上,目前他还在原始资本积累时期,看在功能齐全的新款电脑份上,犯不着自命清高甩手而去——二女的小屋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上佳环境,阿欣安静,阿芳在家呆的时间很少:白天上班,晚上和周末忙谈恋爱。
对阿芳的忙碌,阿欣有句十分形象的评语:“她犯了恋爱综合症。”
阿叶心道要绑有钱人,哪能不挖空心思?暗地里更是不屑,且由此进一步认定二女关系不纯:张明成所在的企业国际知名,堂堂高管不可能没住房,没准别墅都有,阿芳肯定已经和姓张的同居了,还掏钱租屋,目的何在不言而喻。他觉得阿欣太傻了,既然贱到肯给人包,干嘛不找个老板?
阿欣压根不知道阿叶这么看她,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愁吃穿,白作家也不缠她了,又有一个像高伯元的帅小伙常来跟她做伴。
她不可能看不出阿叶有所企图,但她也曾有过一世是男的,对性~需求不怎么强烈(>_<!你那辈子只活到十六岁,又病歪歪,能有多大那啥要求),白作家最亲热的举动也只不过拍拍她的肩(>_<!老乌龟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私心里她希望阿叶能向白作家看齐,最好向阿芳看齐,只当她是好朋友。
这天阿欣校了阵稿,又起身勤快地整理房间拖地板。阿叶从电脑边抬起头:“日~本女人都没你勤快。怪事,照说阿芳女人味十足,又急着成家,她怎么啥事都不会干。”
阿欣道:“她忙,我成天在家就我做了。我以前也不会,做做就会了。”
“跟阿芳在一块后才会的?”听阿欣“嗯”了声,阿叶心中冷哼,笑道:“阿芳很能培养人嘛,我倒是托她的福了。她结婚后我搬过来好不好?”
阿欣顿时着慌,婉言拒绝:“她还不知几时结婚,到那时你都做高管做老板了,哪用住这种房子。”
“承你吉言。”阿叶拍了下沙发,“我也累了,歇会吧,过来坐坐。”
阿欣弯下腰卖力拖地,一边道:“整天坐,想动一动。”
阿叶脱口道:“那就做床~上运动。”
“对不起!我性~冷淡!”阿欣冲口而出。
阿叶窝火,不上~床还跟老子交往干吗?耍老子玩啊?
发火意味着翻脸,翻脸用不着发火,该帅的情史中从没有过跟女人吵架的纪录。他压下火气,斗志却高涨起来:老子还就不信了,堂堂男人抢不过一个女人?
于是他换了付调笑的语气:“看你,脸黑成锅底了!玩笑都开不起。有时我怀疑你是我曾祖母那代人,害怕新婚夜不是处~女,给人挂上破鞋赶回家。哎,是不是我太没魅力,让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阿欣神色黯淡:“是我的事,我不大能接受。”
“啥意思?”阿叶起身朝她走去,“是不能接受我,还是不能接受男人?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