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望向叶棠采:“叶姑娘,你妹妹出嫁,这新娘妆扮可是一辈子才能看一次,叶姑娘不会不去看一看吧?”
一辈子一次的盛妆打扮,新娘妆成,都有让女眷看新娘的习俗。
“去啊,干嘛不去!”若她不去,才越被人笑话。
包琪看着叶棠采骑虎难下,不得不去看仇人风光的样子,很是高兴。
包琪带头,一行人就朝着玉梨院而去。
温蓝雅落在后面,掐了叶棠采一下,低声道:“刚刚干嘛这么老实啊,你便说你相公在外头跟别的男宾在一起就好了,难道她还过去揪人不行?”
现在好了,个个都笑话叶棠采,说连她自己都嫌丢人,不敢带那庶子相公出来。
叶棠采低声道:“一会儿还有拜别礼节呢,我怎么算也是至亲,他本来就不在,二房定然会问起,到时我再说他没来,岂不是更难堪和尴尬?”
温蓝雅唉了一声,又咬牙切齿,心里把这个表妹夫骂了不知几百遍,又暗暗可怜叶棠采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料定这表妹夫是真拿不出手,否则表妹不会不带他来。
如此说来,还是不带来的好!没得真的丢人了。
一行人沿着内府河衅而去。
只见整座府坻每一处都布置精美,各色红绸缠绕,上吊着一个个纱绫扎成红花球儿,又有金粉描双囍的大红灯笼高挂,各处院落香烟缭绕,花彩缤纷,说不出的奢华喜庆。
众贵女一边走一边啧啧轻叹。
“唷,这嫁的是张家就是不同,可比叶大姑娘上次婚礼还要盛大!”包琪一边走一边说。
惠然和秋桔跟在叶棠采身后,听着这话,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叶棠采却在心里冷笑,叶梨采和张博元这婚事被人质疑,越是这般,越想要办得风光体面。
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玉梨院,这里早就堆满了人。
包琪先挤进去,叫着:“啊,这嫁妆真多,比上次叶大姑娘成亲晒在院子的多一半!”
叶棠采双眼微闪,也走过去一瞧,果真看着里面放着足足有上百大红木箱子,有五六个箱子都是打开的,上面或是玉器头面或是精美瓷瓶或是华贵绸缎。
孙氏刚好在堂屋台阶上跟几名贵妇在说笑。
一名微胖的贵妇一脸艳羡地道:“不知叶二姑娘这是多少台嫁妆,我们都数不过来呢!”
孙氏笑着:“是一百二十八抬!”
“哎呀,好多啊!我闺女出嫁时才得六十八台。”微胖贵妇震惊,“上次叶大姑娘成亲,好像也没这么多吧!”
孙氏笑道:“上次大姑娘是六十八台!虽然大姑娘嫁的是褚家庶子,但家里没有厚此薄彼,也给她准备了六十八台。我家梨姐儿也是六十八台的,但张家爱重我家梨姐儿,那聘金下了足足二万两银子,我们就拿这些聘金又置办了一倍的嫁妆。”
“这张家真是爱重梨姐儿,呵呵呵。”
周围几名贵妇听着便附和着,有两个却是对视了一眼。
周围的人心情都很是复杂,外面的流言谁没有听过啊!勾搭来的夫君!但看到这场盛大的婚礼,还有这堆成山的丰厚嫁妆与聘礼,无论如何也都想像不出二人真的不光采。难道真的写错了贴子,这叶梨采原本就定的张家?
就算真是抢来的,这婆家居然一点也不嫌弃,这般看重,难道叶梨采真比那个叶棠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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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