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晕晕乎乎地想:本来就没办法。
急死你得了。
但亲了一会任清歌就感觉不对劲。
她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一样,手脚虚浮得很厉害,她不由得害怕,伸手去抓他。
霍危避开。
然后在她皱起眉的时候,又重新给她。
他继续说,“你知道我当时去勘查的时候,记忆最深刻的是什么吗?”
任清歌无力摇头。
“就是这样。”他一边讲解,一边演示给她看,“在罪犯饿到受不了的时候,给点好处。”
任清歌,“……”
“给看不给吃,送到嘴边,又撤回来。”
任清歌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想忍,可身体又不听话。
霍危始终运筹帷幄,“饿不饿,清歌。”
任清歌咬牙不说话。
霍危耐着性子,“饿吗?”
在官场上翻云覆雨的手,此刻拿捏着她的身体,“看看都抖成什么样了,饿就求我,清歌。”
任清歌终于忍不住,骂他,“霍危你王八蛋!”
霍危赤红着眼,也不好受。
感觉真的要暴毙了。
但比起死,他想要的还是任清歌的求饶。
都到这一步了,让他退?
不可能。
死也不可能。
从小到大,小事情上他处处让。
这个让不了,任清歌必须输。
……
霍危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能忍。
最后两个人打成平手,任清歌没求,霍危也没让她好过。
半个月了,霍危的日思夜想在此刻挥发成汗水。
不断地蒸发,又不断地冒出来。
床架子都被他晃断了一只。
霍危不计较这些细节,啄着她的发丝,“去客厅。”
任清歌垂死病中惊坐起,“不行,不行。”
“任叔今晚上都回不来了。”霍危哄她,“可以吗,清歌。”
……
霍危选了一张新床,让人连夜送过来。
任清歌翻了个身,扣下他的手机有气无力问,“买什么?”
“床。”他把人捞过来,“不是被我撞断了么。”
任清歌缓了缓神,“才用多久,几个月前我搬进来的时候,它都还是新的。”
霍危,“没事,不贵。”
“你当我瞎吗,我认得那个牌子。”
她又问,“新床定了吗?”
“定了。”
“多少钱?”
“九万七。”
任清歌抽了抽嘴角,撑着坐起来,“退了,你把那笔钱给我。”
她晃荡着酸软的腰跟腿,朝卧室挪动,“不就是断了一根脚架子,修修就好了。”
霍危气笑了,忍了忍,没阻止她。
任清歌掏出工具包,趴在地上看床脚架的破损程度。
霍危双臂环胸,倚靠在门边看她反应迟钝地摸来摸去。
也不知道是在修床还是在勾引他。
扭着腰翘着屁股。
偶尔晃一晃。
最后干脆不动,趴在地上直接睡着了。
霍危拉下裤腰带,走到她身后跪下。
“清歌,修好了吗?”
任清歌惊醒,手里捏着扳手,鬼打墙似的戳两下床,“嗯?在修……呀!”
霍危闷哼,“床不重要,你先修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