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道:“其实,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何不如交个朋友呢?“
丽莎冲沈长歌喝道:“你对主子无礼,还想和主子交朋友,做梦吧!”
沈长歌道:“丽莎姑娘何必动怒呢?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是吗?”
“谁要和你做朋友?”漫夭将笛子收起来,双手叉腰,眼中笑意盈盈,对沈长歌道:“你没发现,你身边死去的蛇,与上次有些不一样吗?”
“什么?”沈长歌倒是没注意。
等沈长歌注意到的时候,她突觉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人竟然有了重影,她身子虚浮无力,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漫夭得意一笑,“丽莎,把他带走。”
丽莎将沈长歌拖了起来,“主子,还是你聪明。”
漫夭洋洋得意,“那可不?他若是不砍了那些蛇,就不会沾上蛇血液上的毒,自然不会昏迷,偏他这人太过自信,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吧。”
丽莎将沈长歌绑起来,放在马车里面去,然后对漫夭道:“主子,苗疆那边来消息了,说是发生了大事,让你赶紧回去。”
漫夭不信,“苗疆能有什么大事?”
丽莎道:“王上病了。”
漫夭:“什么?母亲病了?这不可能,她身子骨那么好。”
丽莎掏出一封信,交到漫夭手里,道:“主子,这是大祭司传来的消息,她不会诓骗你的。”
漫夭接过信,细细一看,这的确是大祭司的字迹,她和大祭司的关系甚好,大祭司是不会骗她的。
她眉头紧皱,不免担忧:“大祭司不会骗我,母亲真的病了......”
丽莎道:“主子,王上这病来得太蹊跷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漫夭点头,她这次从苗疆逃出来,是因为和母亲发生了争执,可那终究是把她养大的母亲。
如今母亲病了,她是肯定要回去的。
漫夭只是想不明白,母亲那么强大的人,怎么会突染恶疾呢?苗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漫夭更是归心似箭。
......
沈长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捆,躺在马车上。
她慢慢蜷缩着腿,靠着马车坐了起来。
马车持续在颠簸,看来地面并不平坦。
沈长歌深呼了一口气,她觉得浑身无力,也不知漫夭给她下了什么毒。
有一只白皙柔嫩的手掀开帘子,随即探出一张明艳的脸来,真是漫夭了。
漫夭没好气地嘲讽道:“唷,终于醒了,睡了一天一夜,你这身子还真是虚弱。”
沈长歌徐徐一笑,“看来,我是落在你手里了。”
漫夭问:“现在知道怕了吧?”
沈长歌的语气并不真诚,道:“怕......我怕极了。”
漫夭神态傲娇,“你最好向我求饶,不然的话,我就折磨死你。”
沈长歌反而笑意更深了,反问道:“可否告知一下,漫夭公主要如何折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