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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觉得自己,还是入了夏育眼的。
执礼恭敬点,做事稳当点,朝夕相处之下,让夏育觉得自己是可教之才,自然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嘛......
盖勋,也打算一起去西县。
因为华雄这个竖子,厚着脸皮请示了好几次。
说什么,自己年纪太小,过去担任县令恐怕难于胜任。就想请盖勋同去,随时可以请教一下,免得辜负了天子的隆恩。还隐晦的提了一嘴,说自己没有家世声望,到时候会被县丞等官吏和本地豪强排挤。
盖勋对此,啼笑皆非。
华雄说的这些理由,都站不住脚。
阎忠是西凉名士,家中又是本地大族,西县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摆不平的?
说白了,就是华雄还想扯着自己这个前任汉阳太守的虎皮,好更顺利的站稳脚跟。
真正让盖勋决定过去的,是夏育分出了五百饥民,让华雄带去西县安居。他觉得那些饥民是仰慕自己名声才一直跟随的,自己就有责任安顿好他们。
至于发小王达,华车的两百族人和华雄的一百部曲,肯定都是要跟过去的。
所以呢,当西县县丞和县尉得到新任县令来上任的消息,出来迎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气。
就是心中所想有些不同。
县尉的反应,是羌人叛军来劫掠了,呵斥着身边小吏传令,召集郡兵准备迎敌。
而县丞的反应,是灾民流窜到西县,要赶紧让郡兵维护治安,免得引发盗窃斗殴等事。
反正就没有人,将这浩浩荡荡、成分很多样的队伍,当成县令前来上任。直到骑马在队伍中间的盖勋和阎忠,被人认出来了以后,才化解了这场误会。
同时,县丞和县尉对望了一眼,无声的传达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和无奈:以后的日子,恐怕难过了。
既然请了盖勋和阎忠陪着来上任,也意味着这个新县令,来者不善!
想想就知道了。
以后新县令在强行推动一些事情,遭到县丞和县尉反对的时候,只要扔出盖勋或者阎忠的名头,说什么他们也觉得很有道理,县丞和县尉还怎么坚持己见呢?
难道要说,自己比盖勋和阎忠更贤明吗?
落下这种口误,无论西县的世家豪强,还是黔首百姓,用会选择用唾沫淹死他们的......
不得不说,他们的直觉非常准确!
华雄和阎忠在四门道上颠簸了四天,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私下讨论了四天。
话题全都是怎么将县丞和县尉这两个实权人物,变成喜欢花花草草、河畔垂钓的“闲人”!
嗯,就是不要管事,乖乖的当摆设。
俸禄照样领着,华雄不介意给他们履历上,加上一笔风评甚佳,对外称赞他们的政绩。
如果还想继续管事的话,那么,大家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毕竟华雄和阎忠决定,将西县的钱财、粮秣、兵卒等等这些命脉都紧紧抓在自己手中,当成实践让大汉朝“不破不立”的地方了。
怎么能容忍,不是一条心的“闲杂人等”来参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