瑧王府。
“都出去!没本王允许,谁也不许进来!”将女人放上床,燕巳渊冷眸扫向身后跟着他们进来的秀姑和丫鬟。
“是,王爷。”秀姑赶紧应声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柳轻絮立马挺身坐起。
燕巳渊坐上床,伸手一抓,再一扯,把她抱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要换衣服!”柳轻絮抵触的推他。
“不放!”燕巳渊非但没收手,反而越发收紧了手臂。
“你是不是非要这么无赖?”柳轻絮开始恼了。
“是,我就是这么无赖!”
“哼!”
她撇开头,不想与他对视是其一,最怕的还是他会强吻她。
燕巳渊盯着她侧脸,眸光几度闪烁,突然贴到她耳边,低声道,“不生气好么?我知道那样骗你是不该,但也是你拒绝我在先,若我那时告诉你我就是瑧王,只怕你会跑得更快。”
柳轻絮听着,也沉默着。
虽然觉得他在狡辩,但最后那句话她还是认可的。如果早知道他的身份,她不会藏着救他,而是会直接把他丢给寺院的人。
“絮儿……”
“你别说了。”她挣扎他的手臂,不满的瞪着他,“从头到尾你都占尽了便宜,你告诉我,留在你身边我能得到什么?”
“我的全部!”
“呵呵!”她忍不住嗤笑,“你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
她这一笑,可把燕巳渊刺激到了,突然伸手从她怀兜里摸出一件东西。
正是她从府里盗走的那块透着荧光绿的玉佩。上面长着爪牙的巨蟒威风凛凛栩栩如生,代表着这朝代高贵无比的身份。
就在她以为他要把玉佩收回去时,只见他把玉佩塞到她手心里,低沉与她说道,“府里的库房、封地的财物、以及各地的庄子、商行,皆要它才使得动,我以身家为聘,以身相许,难道还不够诚意?”
从得知他身份的那一刻,柳轻絮就知道这块玉佩是他那晚故意放的。她知道这玉佩代表着他身份,但却不知道这玉佩还关乎着他全部身家。
“你就不怕我卷了你全部身家跑路?”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话里另一层含义是,钱财比他更重要!
燕巳渊俊脸有些黑,突然将她扑倒,覆在她身上阴阴沉沉的瞪着她,“允许你跑路,但必须带上我!”
柳轻絮嘴角抽了一下,实在没忍住,被他的话逗乐了,“带你做什么?天天看你给我摆脸色?”
“有吗?”
“有……唔唔!”
霸道的吻落下,柳轻絮立刻挣扎起来。
可还是老样子,她越是不从,身上的男人越是纠缠着她不放,恨不得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抽干。
舌头被他允得发疼,她才嘤嘤呜呜的放弃挣扎。
察觉到她呼吸不顺,燕巳渊也才放过她,从她唇齿间退出,抵着她额头大喘粗气。
“起开!”柳轻絮涨红着脸推他,一半是憋气憋的,一半是被气的,“每次都跟打架一样,你到底有没有轻重,非得弄死我你才甘心?”
燕巳渊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后搂着她坐起身。
柳轻絮扯着身上凌乱又脏兮兮的裙子,更是没好气,“我都这样了,你也看得下去?”
“我替你更换。”燕巳渊立刻殷勤的伸出手。
“拿开!”柳轻絮很无情的拍开他的手,“把秀姑叫进来,我让她帮我!”
“我也可以帮你。”燕巳渊也不生气,哪怕被她打了,他的大手也锲而不舍的又覆上她腰肢,一把扯开了她腰带。
柳轻絮那个囧,黑线与冷汗齐掉。
她换‘姨妈巾’他也要帮忙?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咋什么都不顾忌呢?
“我自己来!”她拢紧衣襟,还警告的瞪着他,“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接受你?我……”
不等她说完,燕巳渊突然勾唇一笑,还打断了她,“我的王妃虽然脾气坏,可心肠好,接受我是早晚的事。”
“咳咳!”柳轻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见过拍马屁的,但他这马屁拍得让她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肠好了?”
正在这时,秀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爷、王妃,奴婢把热水打来了。”
柳轻絮又恶巴巴去推他,“你给我出去!就算你不要脸,也要给我留点脸啊!”
燕巳渊眸光深深的剜了她一眼,这才下床离开。
但他也没出去,只是去了屏风另一面,在桌边盘腿坐下后,从座垫的边角处摸出一本巴掌大的册子。
两个人互不打扰,一个舒舒服服的洗着澡,一个安安静静的看着书,整个屋子的气氛都陷入一种和谐且安宁之中。
柳轻絮从浴桶里出来,刚穿上里衣,就听景胜突然在门外高呼,“太后娘娘驾到!”
啥?!
太后娘娘来了?!
她心中一骇,赶紧抓了外衫往身上套,然后慌忙的往屏风外跑。
正要跑出第一道屏风,就见一雍容华贵的身影步入眼帘。
吓得她扑通就跪了下去。
瞿太后瞧着她身上还未系好的腰带,突然掩着嘴笑了起来,“哀家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好事了?”
“咳!”燕巳渊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走到她跟前拱手拜道,“母后,您来怎不提前说一声?”
“我来看我孙儿,还需要提前跟你说?”瞿太后突然正了正神色,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跪着的头也不敢抬的儿媳,“柳氏,是谁把哀家孙儿弄没的?”
“我……”柳轻絮脑袋都快落到地上了,心里那个虚啊,向来口齿伶俐的她此刻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刚洗得光洁透亮的脑门上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她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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