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衣冠不整的就跑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蓝飞扬重新扣好纽扣的同时诚惶诚恐的说。
“希望没有下次了,先去做事。”郭安妮冷着张脸,“我一般七点二十吃饭,八点钟之前一定要出门的。”
“是。”蓝飞扬弯腰点头之后,快步来到卫生间帮郭安妮挤牙膏、放洗脸水,之后又打开窗户透气等等。
郭安妮下楼吃过早餐后,又回卧室画了个淡妆,这才拿着一个爱玛包包出门,开着她的限量版保时捷去了公司。
正帮她收拾化妆品的蓝飞扬透过窗户看了不觉诧异:她就这么一个人来去吗?也不带个保镖?万一路上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打扫整理好郭安妮的卧室和书房后,蓝飞扬又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清洗。晾好衣服,他就暂时没事了,便又转到厨房去帮刘姨做饭。
尽管他在富安酒店的餐厅做了两个月,闲时也偷学了几招,但毕竟距离厨师的手艺还远。所以又借着帮刘姨摘菜、洗菜,继续偷师。毕竟,如果刘姨休息他就要做饭的。
刘姨谢绝了他几次之后,也就由他。
下午,蓝飞扬拿着那个早上罢工的闹钟走出别墅群,到处找地方修。他知道,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起来晚了,不然美女总裁估计马上就要炒他鱿鱼了。
这天,郭安妮没有回来吃晚饭。晚上九点多才带着一个新招聘来的个子不高的保镖回到别墅,她让负责别墅安全的张勇领去一边保安、园丁等住的普通小楼安置下来。
蓝飞扬在客厅门口帮郭安妮拿拖鞋时,发现她脸色不好,因此就更加敛声屏气的小心伺候着。
郭安妮没有去书房,她直接去卧室换了套运动服出来,然后到三楼健身房,打开跑步机猛跑起步来。
直到一刻钟之后才气喘吁吁的让守在一旁的蓝飞扬去放洗澡水。之后用毛巾边擦汗边慢跑了一会,这才回卧室去。
可一进卫生间,她一会蹙眉说水太烫了,玫瑰花瓣撒少了;一会又说这睡衣不好,换过一件;一会又冷着脸呵斥,怎么把她的化妆品摆得乱七八糟的……总之,所有的事就没一样合她意的。
蓝飞扬好郁闷,可还是咬牙忍了。毕竟,他刚去富安酒店做事时,也挨过几次楼层主管和大堂经理的训斥,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和忍耐力了。
他知道“上帝”和上位者都这样,动不动就喜欢拉下脸来训人。何况自己看她回卧室了,心急了点,既没试水温,花瓣也确实少洒了;加上昨天也没记她化妆品的摆放次序,可能早上确实没按次序、随意摆整齐了就是。
回到自己房间,蓝飞扬很是委屈:复试那天看她挺好的,一个这么大集团公司的总裁,没一点冷傲的架子,竟然还如邻家姐姐般主动做我的免费司机;而且还在警察怀疑他的时候,选择完全相信他,并为他作证。可怎么现在这么难说话呢?
我新来的,肯定有个适应阶段或过渡期吗,怎么就不给人家留一点情面!
如果她总是这样横挑鼻子竖挑眼,我怎么做得下去啊?
蓝飞扬似乎看到自己面前横亘着一层层的冰山、一条条的江河、一丛丛的荆棘,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艰难的翻趟过去。
过了很久,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又自我安慰道:算了,别瞎想了,前途不会那么艰难曲折的。她今晚这样,也是因为心情不好。她一个女人管理这么大一个集团公司,压力一定小不了。我下次小心点,不给她找茬的机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