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数日时间,战争双方都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项明率军回援荥阳一带,其余士兵就在汜水之畔结营,以防止敌军突然渡河进行反攻。
这就让原本计划主动出击的拓跋宏落空了算盘,当他兴冲冲地追击敌军,准备趁他们分兵之际从背后突袭之时,绝大部分联军士兵已经渡过了汜水。
他冲杀了一阵尚未渡河的敌军,却也只能算是无奈之下的泄愤,敌军显然看透了他的打算,在汜水之畔驻军,让他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
不过,此计总算也能减缓一下敌军进攻的脚步,也不算是徒劳无功。
司隶是更早实行增社均摊制的地带,存粮自然更多,因此董卓与鲜卑军完全不惧与对方打持久战。
李儒所言不假,敌军看似声势浩大,却多为沽名钓誉之人,一旦拖到秋冬之季,不可能保有多少战斗力。
恐怕,到了那时就会开始有主动退出联军的诸侯,再拖一月,联军便再无威胁,刘辩的挣扎,终究会沦为笑话。
而项明率领骑兵也没有取得什么战果,鲜卑派出统领军队之人也是能力出众之人,听闻敌军派兵来援,便撤离了联军视线,如果无法对方圆数百里的地带进行来回反复地搜查,还真的难以发现敌军的踪迹。
项明也没有打算真的耗费精力去追杀这路敌军,虽然敌军数量上万,但都是轻骑,最多只能对粮道进行干扰,没有办法攻略城池。
若是他们袭略村庄,也难免会露出马脚,要想真真正正地隐藏行踪,他们就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耐心等待,在自己率军与宇文成都等人对战之时,从后方袭扰。
充其量算是一个隐患,并非威胁。
而当刘辩大军到来之后,从背后袭扰的行为无异于自取灭亡,甚至,如果他们不能在联军进攻虎牢之前回到关中,便会成为游荡在司隶东部的无根之萍。
派遣任意一员猛将带上些许骑兵,都足矣灭了他们,所以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对这支敌军动手,还平白无故浪费了自己的时间与精力。
就是这样,项明抵达了荥阳,见到了险些坏了大事的袁术。
按理来说,以袁术麾下的人才能力,也会对敌军可能劫粮有所防范,不会落得这般后果,但项明了解之后才发现,归根结底,还是袁术的大意毁掉了大好局势。
袁术实在是太过骄傲,稳居后方的他根本不相信敌军能够对后方的自己产生威胁,因此松懈了下来,对于麾下的劝解置若罔闻,甚至当项明的军令抵达酸枣之后,也迟迟未能动身。
不止如此,为了争夺军功,他还分出一部分兵力渡过雒水,想要趁着河内郡防御薄弱之际,收复河内,从而获得更多的利益。
这就分散了运粮部队的力量,给了敌军以可乘之机。
而进攻河内郡的部队进展也并不顺利,万幸没有遇到鲜卑大军的他们,却也遭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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