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可是她怎么会在这儿?想不起来了,想不起了,她朝门口走去,沿着楼梯继续向下,一束微弱昏黄的光打在吧台上两个喝的醉醺醺的人身上。怪不得这么安静,可能再过一会儿天都要亮了。她刚想开口唤下边的两个人。
“呵呵,那就结婚吧”。沈亚柯仰头喝下最后一杯酒,摇晃着杯子,对着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阿布说道。
阿布只是呵呵的笑,看不出情绪,只是呵呵的傻笑。
“就……结婚吧。”沈亚柯又说了一遍,两个人同时醉倒,趴在吧台上不在动弹。
凌美还在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吧台上的两个人。结婚?他刚刚在说结婚?
“那就结婚吧”。
“就……结婚吧”。她的脑子里不断闪过沈亚柯的话,那就结婚吧!就结婚吧!她捂住嘴,蹲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那就结婚吧!就……结婚吧!
结婚吧!
普罗旺斯的早上,阳光懒懒的透过落地窗,斜射到地面上。青格端着一杯牛奶,透过窗户往外看,碧水蓝天,花红柳绿,每天心情似乎也好的不得了。
杜枷辰曾经对她说,这里一年四季都是这番景象,小游倒是不错,久居恐怕会令人生厌,不像中国,春夏秋冬很明显,可以感受四季的变化,那样生活总不至于太乏味。
来了这么久,恐怕冬天也快过去了吧!
突然心口微微一疼,端着牛奶的手一颤,杯子掉落,清脆的玻璃与大理石地面激烈碰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突然不安起来?
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啊”手指被玻璃割破,殷红的血珠从伤口冒出,她把手放到嘴里吮吸。同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怎么这么不小心?”苏立蹲下身,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拉过青格的手,轻轻按在伤口上,缠绕几圈再系紧。
“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么?”他一面询问着青格,一面吩咐佣人打扫干净。
“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心口闷得厉害,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啊?”她不安的眼神看向他,仿佛在向他寻找让自己安心的借口。
“会发生什么事?别瞎想了,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可能你没休息好,上楼再睡一会儿吧。”得到他的答案,青格有了一丝安慰,但还是觉得不舒服,心口微微疼痛。也许真是自己最近没休息好,才会这样的。
“谢谢,我上楼休息一下。”她指指她手上绑着的手帕,调皮的冲他挥挥手。
他看着她的无意间流露出的可爱模样,“呵呵”笑出声,看到她突然消失在楼上的身影,脸上在挂不起笑容,一抹失落感袭来。
“哥?”苏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客厅里,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到了,眼里的火焰似乎能烧毁一切。
“哥,我还没谢谢你呢。”她马上换了另一副乖巧听话的脸孔,撒娇的拉着苏立的衣袖。她确实应该好好谢谢哥哥,要不是他帮她解决了那些麻烦,恐怕此刻她早就不能站在这儿了,以杜枷辰的手段说不定已经把她扔到北美洲喂鱼了。
“哥哥,那几个人永远不会再开口了吧。”她乖巧中带着恶毒,这样就不会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她可以高枕无忧了。只是便宜了那个臭丫头。
苏立语气转冷,他一向不喜欢这些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以他的性格更适合做谋士,类似于诸葛孔明之类的人物。
“我没杀他们,只是放走了他们,至于杜枷辰找不找得到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也是你的造化。”他的平静对上此时几乎抓狂的苏湄。
什么?没杀他们?竟然放了?天啊,这不是等于随时埋着一颗定时炸弹在周围。
“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次发生。”他严肃的语气让苏湄不禁打了个冷战,她的哥哥怎么会用这么冷淡的语气和她说话,还是在警告她。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记住了,我不许你再伤害她。”苏立的手搭在她的双肩处,看着她震惊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哥哥,难道连你也爱上了那个贱人?你们怎么会一个个都喜欢上她,一定是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杜枷辰,威廉,现在连你也中了她的毒,哥哥,我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可以帮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妹妹?”苏湄可怜兮兮的看着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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