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陛下，在下是沈氏门派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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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承认，程知厌昏迷的三年多里，身体没有摔死，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

    程知厌从植物人状态醒来，他装作选择性失忆的模样，看着沈渊与他的父母。

    沈渊私底下偷偷的，对程知厌的身体施法，检查程知厌是否撒谎，到底还记不记得那些记忆。

    良久，沈渊又试了几次，发现他又是，无法对程知厌的身体使用法术，他咬了咬牙齿。

    待沈渊走出医院病房，程知厌睁眼起身，他蹙眉想着：睡了三年多，却并不能施法了，这是怎么回事？

    隔日，沈渊安排人去试探程知厌，是否撒谎未失忆，甚至还隔三差五的，给程知厌匿名送恐怖东西，恐怖画，恐怖玩偶。

    若不是程知厌后来，从帝都搬到江城，怕是要一直被恐吓。

    —

    这一次，程知厌真正从梦中苏醒，看见慕清婵照顾他的模样，他垂眸抿唇，片刻，程知厌走向卫生间。

    慕清婵瞥了一眼程知厌的身影，抬起道士黑包里的某本书籍，神色淡淡的看着，旧书里绘画的图像，和文字的内容。

    程知厌忽然高烧，他头脑不清醒的去洗凉水澡，短发未吹干的走出卫生间，走到慕清婵身旁坐下，一副眼神迷迷糊糊的模样。

    慕清婵想起上次，程知厌给她吹头发的记忆，她立刻去拿吹风机，轻轻的给程知厌吹头发，语调温软的说：“程同学，我上次说过，等你头发湿啦，也会给你吹头发，这次，我真的给你吹头发了呢。”

    程知厌皱了皱眉，等慕清婵吹干他的短发后，他抱住慕清婵，脑海里陡然出现压倒慕清婵的画面，刹那间，程知厌松开慕清婵，换了个动作，压倒慕清婵的身体，按照曾经梦见过亲慕清婵的记忆，要亲住慕清婵，慕清婵微微侧头避开，一双狐狸眼里划过幽幽的暗光。

    程知厌微微咬下唇，迷糊的眼眸里，水波荡漾，十分撩人媚色的，看着慕清婵。

    慕清婵怔了一下，问：“你这是清醒了？”

    程知厌亲了慕清婵的侧脸，抬起纤长的双手，搂住身下的慕清婵，须臾，程知厌的眼眸有些憨态的笑了笑。

    慕清婵内心：确定了，他没有清醒。

    程知厌把慕清婵压的身体泛酸，她推下程知厌快要凑过来的脸，软系甜甜，又像是妖精媚魂的嗓音，缓缓响起：“阿厌乖，先从姐姐的身上离开，姐姐和你去卧室碎觉，好不好？”

    说完，慕清婵眼眸愣了一会，直到程知厌从她身上乖乖离开，慕清婵回神看着程知厌。

    慕清婵站起来，刚要送程知厌回卧室，顷刻间，程知厌微微泛泪的眼瞳，直勾勾的凝视，容颜幼萌，眼尾微微扬起，唇色殷红的，像是小樱桃的慕清婵。

    *

    未意识清醒的程知厌，与慕清婵躺在一间卧室，慕清婵快速入睡，程知厌却是身子发热的搂着慕清婵，唇角微微贴近慕清婵的殷唇，蹭了几下，半晌，程知厌指尖扒拉着慕清婵衣领，看见慕清婵半截精致，细嫩白净的锁骨，他张开唇，轻轻磨挲着，慕清婵温度凉意的锁骨。

    程知厌恢复清醒，瞅见慕清婵衣领解开，锁骨被他磨挲过的模样，霎时，脸红耳红的下床。

    程知厌坐在客厅喝水，心跳加速的想着：怎么办，他居然对自己的老板，做出那种，他在梦里干过的事，而且，老板还是个未成年，他怎么可以那么恶心的，侵犯老板。

    已成年的小姑娘，不知程知厌在客厅里的事，她沉睡洛安国的梦境中。

    *

    沈家门派的人，穿着一身云色白衣，衣摆处绣着缩小的海棠花。

    小姑娘看见沈家的人在此，她转身要走，忽然，沈家门派的某位青年，语气温和，眼神装的很像个温润如玉的仙人：“陛下，在下是沈氏门派的长老，沈渊。”

    单纯来民间娱乐的小姑娘，听到沈渊突然叫她陛下的声音，狐狸眼瞬间冷飕飕的，看向沈家这位，不知道何时变成长老的沈渊。

    沈渊出声：“陛下，在下需要，”

    小姑娘没等沈渊的下句话，提裙子就溜了。

    直到沈渊与那些门派弟子，在刻着清府的宅子门口停下，小姑娘蹙眉：“都追到这里了，还真是坚持呢。”

    沈渊想与小姑娘私下谈沈蓝桉的事，小姑娘嗯了一声，同意私下谈事。

    …

    两炷香燃尽后，谈事时间结束。

    沈渊与小姑娘走出书房，目光看见某位，与他面容相似的小男孩，走到他的身前，叫他“师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