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被老板叫到顶层的,就是有可能进入核心层的,我跟你介绍五个老板的分工和性格特征,就是给你一会进去打个预防针,别慌别乱。”
“哦,是这样啊,嘿嘿,不慌不乱。”说是这么说,其实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这个时候,有人开门,闫晶晶马上站了起来,“五少,有什么吩咐吗。”
带着金丝眼镜的就是五少萧可言,他看了眼辛夷,面无表情地说,“辛夷吧,进来吧。”
……
辛夷一进去,瞬间被五个男人强大的王者气场所包围,整个屋子汇集了天地之精华,人间之绝色。辛夷同时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五个男人,甚至有了一种此生足矣的满足感。
可这满足感在方逸行开口的那一刹那,被打击的粉碎。
“这就是你做的方案?你们家程教授就是这样教你做事的。”
辛夷被当头棒喝,顿时懵逼。
方逸行把策划方案翻得哗啦啦响,态度严厉的批评“深度调研,只说了拜访老人和家属,查出事实真相。什么时间拜访、访问哪些问题、调查问卷怎么做,访问结果如何分析,统统没有;还有组织媒体集体采访,只说了让媒体进入养老机构实地考察。哪些媒体参加,哪些人负责接待,稿件怎么审核,一字不提。辛夷,你是不是学校呆的时间长了,专学了一些假大空的话?”
说完把几页纸的方案一把扔在了地上。
辛夷熬了一个通宵和一个上午的成果就这样被贬得一文不值,内心里无比委屈。她知道自己是实习生,光脚不怕穿鞋的,一定要为自己辩解几句。
“我知道这些要写,可是很多事情我根本来不及确认。我连家属和老人名单都没有,怎么确定什么时间访问,访问什么?我问公关部行知集团的合作媒体有哪些,公关部门一上午都没给我反馈,我怎么确定哪些媒体参与集体采访。”辛夷说的面红耳赤,十分激动。
“来不及?来不及昨天你答应中午可以交出来?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答应。”
“我不去做怎么知道做不到?”
“那就说明你对自己没有正确的判断和认知。”
辛夷彻底崩溃了,一边大哭着抹眼泪一边说,“我怎么没有正确认知了?我说我不行,做不了,你偏要我接了这个案子。反过头又说我自不量力。我,我不干了。”
说着就泪奔而出,闫晶晶惊讶地看着辛夷跑出了会议室,内心无比震撼,被方少说哭的女人,这还是第一个。
……
会议室里,方逸行一脸怒气未消,老大徐行宽和一笑,“老四,你这是怎么了,别把别的部门惹的气撒到一个小孩身上啊,我听说这孩子才20岁,还是个在校生,策划方案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老三徐谦缓缓开腔,“他这是爱之深责之切,看着就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封建家长。”
“四哥,我看了辛夷写的东西,以她的年龄和阅历来看已经是最好的程度了,而且,你把这么棘手的案子交给她,确实强人所难。”连老五萧可言都觉得方逸行刚才的表现有点失态。
“不是强人所难,他这是揠苗助长。”三少徐谦总是能一语中的。
方逸行烦躁地起身,“行了,你们别瞎操心了,挺好的苗子,程朗没给带好,看着就起急。”
“哦,感情这是跟程朗较劲呢。老四,人家程朗帮你带了那么长时间的孩子,帮你看着守着,眼看着要收获了,你说要回来就要回来,还怪人家带的不好,这有点说不过去啊。”徐谦慢悠悠地消遣他。
“三哥,不阴阳怪气地说话你会死啊。真是受够了。”说完,方逸行拾起地上地几页纸,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外。
闫晶晶看他出来,忙喊了一声,“四少。”
在下属面前,方逸行尽量表现沉稳。
“那丫头跑哪去了?”
“楼梯间。”
“知道了,你忙吧。”
看着方少略显焦急的步伐,闫晶晶疑惑地想,“今儿四少有点反常啊。”
……
会议室里,从早晨忙到下午2点多的男人们都一脸疲惫。
老三徐谦说,“我和老五赢了,今儿的饭大哥和二哥请。”
老二阚知摇摇头,“谁能想到老四那么个八面玲珑的人,会在这丫头面前乱了阵脚,啧啧,把一个小丫头给气哭了,他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所以我说他这次是认真的,你和大哥偏不信,愿赌服输,对面新开的杭帮菜馆我都惦记好几天了。”
阚知不服气地说,“敢不敢再赌一次,这丫头到底能不能完成这个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