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痛快,去了武侯将军府散心。现在冯异拿这事来逼迫你,朕也没有法子解救。朕再次亏欠了你。”
卫紫瑶笑道:“陛下,难为您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么一番话。不过这事不算你亏欠我,全是我自作孽不可活罢了。陛下,事已至此,你可下旨了,省的冯异继续埋汰人,恶心人。”
台下冯异听到刘欣怒骂自己,脸色通红,厉声喝道:“陛下,还请你慎言。臣有何过错,竟使得陛下这般曲解臣?”
“有没有过错,你还能不知道?”刘欣冷冷道:“冯异,你要和王莽斗、和王太尉、霍相爷、卫御史他们斗,那你尽管去斗,朕反正已经无望兴复皇室,你们也不容许朕光复皇室。朕倒要看看,日后你是如何死在他们手中的。”
“咯吱....咯吱....”
冯异听得这话,恨得牙根都痒痒,双目喷火,恨不得立马废了刘欣,另立新君。
他委实没想到一向软弱无能的刘欣竟然会有这么犀利的言辞,竟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般指责自己,使得自己颜面无光。
他似乎忘记了每个人都有逆鳞,外人平时的隐忍,并不代表这个人真的无能,而是没有触犯到逆鳞,没有将别人的怒火彻底激发。
现在,他触碰到了刘欣的逆鳞,使得刘欣不管不顾大骂了出来。
刘欣贵为天子,现在却在未央宫这般怒骂重臣冯异。这个罕见的大事,令得其他文武百官有些哑然,气氛十分尴尬。
平日里,众臣虽然有争辩,但基本上都属于嬉笑怒骂,从来没有这般动过肝火。
哪怕是霍江海等人仗着权势欺压刘欣,他们也都留有分寸,并未得罪的太过彻底。
在这些大臣眼里,刘欣毕竟是当今圣上,需得留一丝余地。
刘欣将心里话痛痛快快骂了出来后,他的胆气似乎增长不少,丝毫不惧冯异杀人的目光,不似以前,根本不敢直视冯异目光。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看来朕以前的确缺少胆略,缺少大人物气魄,没有天子应有的气象。”
刘欣在肚里寻思了一会儿王莽曾经说过的话,不去理会冯异,对着王莽道:“王爱卿,虽说冯太傅借势咄咄逼人,但他终究占据道理,这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王莽回道:“陛下,臣只有一话,紫瑶对我有情有恩有义,若是她含辱身陨,那臣也自不会再留情面,天下兴亡也将与我无关。届时我们各自放开手厮杀。臣倒要看看,到了最后,是谁先死。”
刘欣问道:“王爱卿你是说要誓死保皇后一命了?甚至不惜为了此事大动干戈,与天下为难,放弃先前凝聚的天心民意?”
“不错,我是这么个意思。”王莽郑重道:“那上官家的确犯了王法,我不能假公济私庇佑他们,不得不亲手将他们斩杀。但是紫瑶并未犯下大罪,她顶多也只能算是失了一些礼仪罢了,罪不至死。臣一向以理治罪,绝不妄开杀戒。
现在冯大人要以莫须有的污名逼迫当今皇后,臣也不得不拼了根基不要,也要和他斗到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