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平分天下才是正理。
当然,若是你不愿意,那也无妨。只是日后你孙家能不能够挡得住霍家,那就要看天意了。”
“此事我还需和另外两家族长商议。”孙堂山皱眉道:“王族长,今日你能亲自前来告诉我这等大事,我感激不尽。要不然,我孙家定然要万劫不复。至于小辈间的恩怨以及以往恩怨,从此以后一笔勾消。”
“好,那我就静等佳音!”
王公明站起身,“孙族长,此事可要慎重,切勿让消息走漏。否则霍家做好准备,我们也起不到突袭效果。特别是霍家还得到了慕容世家支持,更是不可大意。”
“王族长放心,此事除了你我之外,最多也就只剩下杨族长和张族长得知。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外人知晓之理。”孙堂山拱手道。
“如此甚好!我们各家相互制约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动弹一下了。”王公明转身出了书房,来到外面,上了轿子,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小道当中。
孙堂山坐在主位默默沉思,喃喃道:“难怪,难怪啊。我说这几日霍家怎的频繁调动兵马,原来是有此算计。
想来这个消息卫家定然也早已察觉,要不然卫家岂会派人袭杀王家嫡系?这还不是为了挑拨离间嫁祸栽赃,想破坏“霍”“王”两家联盟?只是这个计谋做得太过没有水准了。”
王莽遭到袭杀,此事乃是卫建印所为。
然而卫建印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哪里还能比得过孙堂山这等枭雄。
一查之下,立马就得知是卫家下的毒手。
现在联系起来,孙堂山也不由得多想了起来。
“和王家联手出其不意吞了霍家,这倒是一个极为不错的买卖。”
孙堂山轻轻敲击案桌,自言自语道:“只是要防备王家另有谋划,不可让他获得足够好处。若能更够在关键时刻,再算计一下王家,这才是最好。此事还得和他们细细商议才是。”
思虑了许久,猛地起身,出了房门,前往杨家、张家相商。
在王家荣府,王元海对着王静烟道:“静烟,我即刻要出发去豫州,这几日你可细心照料贤婿,服侍大嫂,不可怠慢,不可任性。”
王静烟回道:“父亲,您放心便是,我自会好生照料相公,您一路多多保重。”
王元海点头,看了看天色,又对着薛凤仪道:“嫂子,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离去了。”
薛凤仪笑道:“元海,此去豫州之途,多有流寇匪劫,你可小心行事。”
“嫂子放心,我定当将一应之物完好无损带到豫州。”王元海回道。
“既然是如此,我自安心。见过先至,可令他无需担忧,我们稍后就到。”薛凤仪又道。
王元海无言,出了门口,翻身上马,直奔城外。
至于一应物资和人员,早已被薛凤仪命人连夜先行送出了城外,避人耳目。
薛凤仪见得他已走远,收回目光,对着王静烟道:“现在莽儿也到了服药时间,你且去照料一二。”
说完,她也不多言,来到了上官凝萱房间。
此刻上官凝萱正在不停擦拭手中柳剑,一遍又一遍。
这柄柳剑在她的擦拭下,更加寒光烁烁,透发着无尽杀伐之气。
薛凤仪苦笑一声,来到跟前坐下,轻声道:“凝萱,从昨日开始,你便和往日不一样。昨晚更是半夜出城,想必你已见过你父亲了。”
上官凝萱放下手中丝绢,将宝剑缠绕腰间,点头道:“回母亲,当日我嫁入王家之时,我父亲曾言,要我充当王家守护者。昨日父亲传讯,邀我相见,责我粗心,没能好生看护小叔子,使得小叔子遭此大难。
回想起来,此事乃我之大疏忽。若是再晚到一步,小叔子和静烟已不在人世。母亲,您也不必劝我。小叔子此仇,我定要百倍讨回。否则我有何面目面对相公和公公在天之灵?主谋卫建印由霍荣盛下手,其余卫家参与谋划之人,我定要亲自动手,一个不留。”
薛凤仪深知上官凝萱秉性,知道此女虽然养心静气几年,但内心杀伐之气还是没能消磨下来,依旧是那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剑封喉”
“凝萱,你如我之亲生女儿,我实不愿你有此之举。只愿你早日放下宝剑,归于闺中。清晨我以修书给你父亲,未料他先我一步,昨夜邀你相见。莽儿之事并非你粗心,实乃那卫家小辈不尊规矩,令人猝不及防。”
薛凤仪将她搂住,摇头道:“若是你父亲令其他人报仇,我自不会阻拦。但你动手,我却不愿。”
“母亲,我父亲没有要我出手,他只是责我粗心,是我要亲手报复回来。”
上官凝萱道:“小叔子以前因病折磨十数年,我也无奈。但现在康复没几日,却险遭大难,我岂能咽的下这口气?我自得到这柄天下九剑之一柳剑,便以注定命运。母亲你且放心,杀区区几个卫家人,不是什么太过麻烦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