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口唾沫都没的咽。
“妈,妈……”,她试着叫了两声都没发出声音,头重的她都抬不起来,全身酸痛酸痛的。
骆妈妈进来,看她醒了,又惊又喜又气,她摸了摸骆辰的头,总算是松了口气,“死丫头,平时说你就不听,以后再敢不打伞在雨里冲就别给我回家,害的全家人不省心”。
骆辰想问现在几点了,可是嗓子根本就发不了声。
“已经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没?”
骆辰呼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说不上话,渴啊,给口水喝,骆妈妈只是看着她,骆辰心里那个着急呀,当哑巴的感觉太苦逼了。
“你活该!”,骆妈妈以为她是说嗓子不舒服,气的骂她,“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知道让你家里省心点?一个女孩子,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骆妈妈早上来叫骆辰起床的时候真的被吓了一大跳,叫了她几声都不答应,翻开被子一看,整张脸红的不像话,手一摸,烫的跟火炉子似的,吓的她赶紧叫来骆爸爸,拿了温度计一测,直蹦四十度去了。
骆爸爸给骆辰吃了退烧药,中间动作那么大,骆辰竟然是睡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骆妈妈拿了毛巾和酒精,给她做物理降温,忙了一小天,连班都没去上,要是还不退烧,就只有输液了。
“妈妈煮了粥,要不要先喝点?”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是打是骂,疼的还是自个的心。
骆辰摇头,指了指床头的水杯,她想喝水。
骆妈妈叹口气,给她倒了水端过来,骆辰像是久经沙漠的僧侣,中间连口气都没换,就把一杯水都喝下去了,骆妈妈拿的是温开水,其实她更想喝凉水。
“你慢点喝,又没有人跟你抢”,骆妈妈拍着她的背说道。
喝了口水,嗓子总算是舒服了些,“妈,几点了?”,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她得请假。
骆妈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都一点过了,你这死丫头,怎么就屡教不改,说了多少次不让你在雨里跑的?”
“我忘带伞了”,骆辰撅了撅嘴,装委屈,妈妈太严肃了,人家还生病着呢。
“你带了伞也一样”,张司令没好气地又白了她一眼。
“妈,你说现在几点了?”,骆辰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彻底变成绵羊音,可以直接去唱阿杜的歌了。
“已经下午一点半了”,骆妈妈无奈重复。
骆辰心里哀呼,这下完了,彻底迟了,她哑着嗓子说,“妈,你手机呢?我得请假。”
林木倒是很好说话,听到她沙哑的嗓音,关心地问,“很严重吗?”
“还好,烧已经退了,林总,对不起啊,我明天一定去上班”。
“没关系的,身体最重要,感冒好了再来上班也成”。
骆妈妈在跟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明天去上班,她得倒在办公室,骆辰吓的缩了缩脖子,连连说好,谢谢林总。
林木挂了电话,心里一刻石头总算落地,却又掉进另一个担忧里,她到底感冒的有多严重,整个人的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