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一群幸运的人儿,可以和橙子共度几个月的时光。
“可你不是说不能留联系方式吗。”我心如明镜,却狡猾的故意拆台道。
橙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腼腆的笑着说,“有几个关系好的,偷偷加了小号。”
“我爱你。”我没由头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橙子很认真的回答说,“我知道。”
“我怕你不知道。”我继续说。
“木北,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橙子在挂断微信视频的时候,为了让我安心,搬出了老几年前的鸡汤句子。
橙子,没有什么生来就是我的,你更加不是我的。
风里有沙子迷了眼睛,学校大门打开,欢呼与孤单几声蝉鸣混合,这一年的夏日才刚刚开始。
“生物难吗?”我把哆啦a梦递给木逸,问道。
木逸接过哆啦a梦,一脸的笑容,挑了挑眉头说,“难,可是难不到我。”
“所以,总分你估算是多少。”我直奔主题。
木逸摆了摆手,说,“小小一本罢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米已成饭,问再多也没有意义,一起安心等结果。
电视台的记者在采访优等生,摄像机不停的抓拍人群,木逸和我躲在角落里等晁西。
“你朋友当然是请你吃饭,请我吃什么饭呀。”木逸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说道。
“不知道哎。”我看着那群武警兵官有序上车,暗淡离场,心不在焉的回答。
木逸说,“等你朋友来了,你跟他去吃饭吧,我回家吃饭,晚上还要和同学去网吧通宵开黑呢。”
“好吧,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我说。
“怎么回事,丢了魂儿一样。”木逸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担心的问。
我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伤心的咽了咽口水,瘪着嘴说,“我和橙子分开了,一个月前就分开了。”
木逸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
“我……没有跟你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哭得愈发的狼狈,引得路人频频回头,手在脸上胡乱擦眼泪,口齿不清的问。
“北北,你晚上睡觉在哭。”木逸把纸巾递给我,心疼的说。
“打扰到……你休息了吗,我……没有意识,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一句话磕磕绊绊说了好久,力气也没有了,连呼吸都不顺畅。
“没有,没有,没有打扰。”木逸说。
我拿纸不停的擦眼泪,我是很想坚强的,可橙子,我更想你。
等晁西抱着一大束绣球花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心情,跟木逸坐在路边的长木椅上吃梦龙冰淇淋了。
“怎么像哭鼻子了。”晁西看着我微微浮肿的眼睛,把花递给我,问道。
我接过花,转手给了木逸,笑嘻嘻说,“对啊,终于解放了,木逸拉着我一直哭,我就应和哭了几嗓子。”
绣球花在夕阳下特别好看,是希望。
橙子,你真该看看我现在说谎的样子,如此自然,你一定会觉得我过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