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我。”
廖童怕了,看着云邪,就好像看着死神向他靠近。
云邪根本就没管他说些什么,当走到离他不过两三米距离时。
廖童浑身一个尿颤,空气之中飘来一股尿骚气,廖童被吓尿了。
白天就差点死在云邪手中,那种临近死亡的恐惧,是最让人恐惧的。
狗日德王霸胆两人也同样好不到哪儿去,虽然不像他主子那样被吓得尿裤子,但也是浑身抖个不停。
他们俩,站在廖童身前,虽然极力的想要反抗,可由于心中对云邪的恐惧,使他们根本不敢说话,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定做。
云邪抬起诛神,指向了他们。“你们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不,不能,你不能杀我,我是廖家二少爷。”
“你,你要是敢,敢杀我,我,我父亲。他,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廖童还在求饶,退后,云邪根本就无视了他的话,扬剑一斩。
翁,一道剑光闪过。血溅三尺,廖童身前的狗日德,王霸胆,两人。
两颗血淋淋的头颅冲天而起。两颗头颅上,眼睛瞪大,里面除了恐惧,还有不可思议之情。
他们俩到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被杀了。
其实他们俩要是鼓起勇气反抗云邪。
那他们俩是百分百可以杀了云邪,而他们,却因为对云邪的畏惧,根本不敢反抗,就此被云邪斩掉了头颅。
两人头颅抛飞而起,落在了远处。滚了几圈停落在了几米之外。
廖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裤裆里湿了又湿。狗日德王霸胆两人身子倒在了地上。鲜血从断头的脖颈处流出。
鲜血如水,向着地面低处流去。银色月光洒落在鲜血上,反照出廖童那早已苍白的面孔。
廖童直接就被吓傻了,云邪最后看向了他。
未说话,再次挥剑,剑尖在廖童脖子处一闪而逝。
嗤,……廖童脖子处,多出一条血线。
廖童只觉脖颈一疼,双手下意识的无助的捂了上去。
他的手,只觉触碰到了黏糊糊,且滚烫的粘稠液体。
很快,他知道了这是什么。他看着云邪,想要说话,但最后只是呜呜的噎叫了几声,然后无力的倒了下去。
致死,他都还睁大了眼睛,瞳孔之中,还充满了不敢置信,以及深深的恐惧。
云邪闭眼,剑柄支撑着地面,又是休息了好一段时间。
这两剑,让他本就匮乏的灵力,再次消耗。
转身本想离开,但,抬脚没走两步,又回了过来。
蹲下,在廖童三人身上搜了搜,将有用的东西,全都收入囊中。
走到秦哥身体身边,同样在他尸体上搜索了一番。做完这些,他这才朝着胡同口走去。
在这狭窄的死胡同里,四具冰冷的尸体,就此永眠于此。
云邪不知道,在他即将离开此处之时,一缕缕血气从四具尸体当中飘出,最后融入了他手中的诛神剑。
这些,云邪未有丝毫察觉。头也没回,最后融入了黑夜当中。
云邪一路向着南城城门口走去,临到城门口时,被看守城门的护卫盘问了一番。最后有惊无险的出了白水城。
黑夜里,云邪一路极速前进,向着前方千幻山脉疾驰而去。
第二天上午,南城第一家族廖家府邸。
大堂内,气氛极其压抑与阴沉。
大堂两边坐着十几人,正上方首座,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在这中年男子身后,廖思思站于哪里,脸色还有些虚弱的苍白,低着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中年男子浓眉大眼,脸型方正,眼神之中充满了冰冷杀气。
中年男子脸色阴沉,身子微微颤抖,放在座椅上的手掌,更是紧紧捏在一起
此中年男子正是这廖家家主,廖宏天。廖童,廖思思之父。
大堂内,正中央,停放着四个木板,木板上躺着四具早已冰冷僵硬的尸体。
其中两人更是头身分家一具脖颈处有着一条深可见骨的剑痕,此人是被一剑封喉血尽而亡。
最后一具最为诡异,检查许久,都未知其真正死因为何。
这四具尸体,自然就是廖童,狗日德,王霸胆,主仆三人。还有杀手秦哥。
四具尸体听放在廖府正厅,场中十几人脸色都不好看。
场中安静得可怕,谁也不敢率先出口。
这白水城谁不知道?廖家之主廖宏天,一儿一女,女儿天资卓绝早早就加入了白帝宗,而他小儿子,虽然修炼不行,但那却是他唯一的儿子。
从小到大,廖宏天都不舍得骂一句,打一下。
可如今,却是成了一具冰冷的死尸。而且死得如此之惨。
可想而知,此时的廖宏天,心中压抑的愤怒之火是有多大。
“谁?是谁杀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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