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口中的王项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脸色微微苍白,手指修长,一看就是常年研究针法的人。
王项站出来,看向徐晓寒,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道:“比背医书,你能赢过羽然,还有点本事。”
“不过,你那点本事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我跟你比试针灸之术。”
王羽然站出来,笑道:“我给你们做实验体,让你们在我身上施针,谁落针多,谁就赢!”
人体能针灸的穴位有限,这种比试之法很考验人的胆量和对穴位的熟悉。
王羽然主动要做实验体,是有私心的。
她跟王项都是王家子弟,对彼此比较了解,王项给她施针有天然的优势。
另一方面,万一徐晓寒跟王项不分伯仲,那她也可以趁机搞事情帮助王项。
公孙峰等人也想到了这些,脸色骤变,暗骂王羽然狡猾。
王项手中拿着一捧银针,笑道:“敢不敢啊。”
他对自己的针灸之术很自信。
徐晓寒取出一根银针,道:“好啊。上局你们先来,这局我先来,没意见吧。”
王项一副很大方的样子,道:“当然没有。”
目光短浅!以为先落针会有优势吗?
就算让你十针,你也赢不了。
徐晓寒走到王羽然面前。
王羽然一副很轻松的表情,笑道:“落针吧。一会可别哭出来。”
徐晓寒手一抬,王羽然只感觉眼前晃了一下,徐晓寒手上的那根银针就消失了。
王羽然问道:“你针哪里了?”
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徐晓寒退后几步,把位置让给王项:“该你了。”
这时,众人才看到徐晓寒落针的位置。
一根银针扎在王羽然眉心的位置。
这个位置,王羽然不借助镜子一类的东西自然看不到。
王项看了一眼,不屑道:“祛火针,学过中医的,抓一个出来,都会用。很低级的针法。”
说话时,他已经捏上了一根银针,走向王羽然,道:“让你们见识一下王家的针法,开开眼界。”
他走到王羽然面前,心中已经想好了至少二十个位置可以落针。
但当他抬起手,准备落针时,神情突然僵住。
心中想好的二十个可以落针的位置,在这一刻,竟然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落针。
如果说全身的穴位构成了一条河,那徐晓寒这一针恰好把这条河的源头堵住了。
王项额头冷汗直流。
稳健的手开始微微抖动。
徐晓寒站在一旁,道:“你可以开始表演王家的针法了。”
王项仿佛没有听见,汗水更多,两分钟不到,他的衣服湿透了。
王羽然不满道:“王项,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
王楚河也道:“王项,你磨磨唧唧地干嘛呢?”
王项手落下,又抬起。
如此反反复复七八次。
最终,王项叹了口气,一脸颓然的神情,道:“我输了。”
哗啦。
他手中一大捧银针落地。
场中一寂。
除了徐晓寒和王项外,其他人都是一脸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