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往后退。
江家人没见过这种阵仗,下意识地就想跑,但是还没跑出两步,从车里下来一拨人把他们给堵住了,推搡着回到了空地中间。
来人有黄有黑有白,气势宏伟,来势汹汹,领头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
竟然是外国人!
人贩子头头也在帝都混出了一些人脉,还不知道帝都什么时候竟然出了一个白人势力?
可是对方人多,他也不敢造次,好声好气地上前道:“敢问今天是什么风?竟然把诸位给吹来了。”
对面的青年笑道:“没什么,得知兄台做生意做到我家门口了,今天特来看看。”
这是道上的黑话,没想到一个洋鬼子居然说黑话说得这么溜,人贩子脑门上都是冷汗。
做生意做到别人家门口,在道上的意思就是对别人的家人下手了。
他看了看江礼,再看看行李箱以及那气势汹汹的一队人马,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那实在对不住了,不知道宝地是阁下的地盘,我们立马走。”
说罢,让人把行李箱给拖了回来交给唐尼。
唐尼让人接了行李箱,温和笑道:“既然是误会,我也不能让你白走一趟,我这里有更好的货色,正好可以以物换物。”
唐尼让人拎出了另外一个行李箱放在那人贩子的面前,也是一个黑色的大号行李箱,能装得下一个身量小的人。
对方愣了愣,没想到这洋鬼子这么会做事,当下道了一声谢,拎上行李箱赶紧走了。
看着人贩子开车走远了,唐尼才走向了行李箱,正要打开,忽然看见又来了一波人,这次也是来了十几辆车。
‘吱——’
车一个急刹停在了唐尼面前,车门打开,里面走下来的男人一身冷厉风衣卷过一个嚣张霸气的弧度。
连羲皖大步流星地走了上来,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摆在雪地里密码箱,弯下腰打开箱子,看见里面蜷缩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
她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羽绒服,头发凌乱还沾着树叶,额头上被蹭破了皮,嘴角还有淤青,蜷缩在里面冻得瑟瑟发抖,嘴里吐着微弱的气,看见连羲皖,她眼神软软地看向了他,张张嘴,僵硬的唇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连羲皖眼底一热,飞快地把江梦娴从行李险里抱了出来,又大步流星地走了。
怀里的小人没有半点温度,落在他怀里还一直发抖,他的心,徒然一阵抽痛,仿佛心上一块肉被人无情地撕扯着。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啊,竟然被人这么糟蹋!
连羲皖不想逗留半秒钟,一言不发地抱着江梦娴上了车,车里有暖气,有他,她就不会冷了。
看着那风风火火而来又风风火火而去的连羲皖,唐尼没有说半句。
秦扇走了过来,拍拍唐尼的肩膀,道:“兄弟,多谢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接手吧。”
唐尼看向了那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的江家人,故意问秦扇,道:“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一家人?”
秦扇冷冷地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一家子,眼里全是冰冷和不可名状的恶心。
江礼当年当老师猥亵幼女被开除,现在他大儿子也在当老师,咸猪手都是祖传的,只是事情还没爆出来,还不知道多少女孩儿惨遭他们毒手。
他故意大声说:“先剁了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