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丁裆苗大叫一声,蹦了起来。
“你小子鬼吼鬼叫什么?!”彪哥也累了一天,正在假寐的他被丁裆苗这么一嗓子给吼了起来,病猫也有三分起床气,更何况是彪哥。
“没……”丁裆苗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发觉又回到了熟悉的警务车里,那个大胡子警官正一脸愤懑的盯着他,无比真实,还有这颠簸的感觉,没错,是警车。他这辈子头一次觉得坐警车还能这么开心。
“呼……警官,不好意思,做噩梦了。”丁裆苗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满脸歉意。
“你也真是心宽,上车才5分钟就能做噩梦。”彪哥看看表,很是不满。
“5分钟?”丁裆苗愣了,原本已经干涸的冷汗又不禁流了下来,“怎么会?”他喃喃道,梦中至少经历了有一个小时,特别是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太真实了。
“韵雅啊,我妈妈告诉我,干了坏事要掉大牙的,你知道吗?”坐在前排的王凡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整车的人都听清。
“掉大牙?”吴韵雅被王凡搞得莫名其妙,“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回忆了一下,“老人们常讲,掉上牙要埋在地里,掉下牙要扔到屋顶,这样才能趋吉避凶。”
“我妈妈还说,做亏心事晚上要做噩梦的。”王凡前面的话题还没说完,又蹦出一个,思路还很跳跃。
“?”吴韵雅被彻底弄蒙了,王凡这家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于是她只得跟着客套,“嗯,好像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吴韵雅又接了一句,“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大概就是这个理吧。”
“没错,据说做了坏事不坦白,是会发生灵异事件的,特别是睡觉的时候,不经意见就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王凡说的是振振有辞,一副确有其事的表情。
“哎王凡,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大半夜不要这么神叨叨的?”彪哥终于插话,他因为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王凡的话题简直就是引战评论,一下就让他炸毛了。
“哇,我说,人是我杀的,我坦白……”丁裆苗一嗓子哭了出来,把车上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我说你怎么也……”彪哥刚想发火,却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人是我杀的,齐德龙、董强都是我杀的……”丁裆苗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梦境里经历的一切,再加上王凡的循循善诱,已经彻底的击溃了他的心底防线。
“你小子可想好了,说这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彪哥的表情露出少有的凝重。
“真的是我。我坦白……”丁裆苗的性格本来就是唯唯诺诺的,根本经不住吓,要不然也不会被勒索了那么多次也不选择报警。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我问你答。”彪哥示意车上的一名警员做笔录。
“好好,你快问。”丁裆苗现在就想赶紧坦白,摆脱噩梦的纠缠,也顾不上其他的。
“你为什么要杀齐德龙、董强?”彪哥赶紧趁热打铁,在警务车上就开始审问了,万一这小子一会不抽风了,再想问就麻烦了。
“他们勒索我,还打我,欺负我,我就反抗,不停地反抗,然后……然后……”丁裆苗描绘的是声情并茂,令人为之动容,在他的描述中齐德龙、董强确实是死有余辜,“然后,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死了。”
“你是怎么杀的人?为什么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彪哥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还瞅了一眼依然一脸茫然的孟艳玲,按理说杀人现场肯定会有线索留下的才对。
“其实非常简单,那就是换衣服啊。”丁裆苗。
“换衣服?怎么个换法?”孟艳玲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很难理解就换个衣服能不留下证据。
“当然,还是因为巷子的原因。”丁裆苗谈论起他杀人手法的时候很是兴奋:“由于没有路灯,仅靠月光在黑暗中辨别颜色非常难。你们肯定没发现,其实董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浅蓝色毛衣,而那件绿色的呢绒大衣则是我的。”他非常自豪的说道,好像小学生在父母面前炫耀成绩一般。“由于光线问题,浅蓝色和绿色很难被区分开,所以你们一直误以为那件呢绒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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