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几乎把身子埋到地上,慌忙解释,"那那那那那那些舞姬都是绮晗她临时请来的,怪我成王府识人不明,都是臣的错,皇上您就责罚微臣吧。"
未等洛御铭回答,门口传来一声疑问,"咦?不应该吧,那日的其中一名刺客看起来可是跟成二公子熟的很呐。"
听着这话成王如被一盆冷水泼到头顶,艰难地回头,果不其然,看到一袭黑衣走路带风的萧勇走了进来。
殿上百官包括洛御铭俱是一震,神情各异。
萧勇在殿前站定,洛御铭摆手打断了他准备行礼的动作,"萧爱卿,你把话讲清楚。"
"回陛下,臣刚才说那日行刺的女刺客中,有一个和成二公子看起来关系匪浅。"
"你,你胡说,本公子几时会和这下等舞姬关系匪浅,"不等洛御铭说话成之枭便急着反驳,气的几乎要跳起来。
萧勇无奈摇了摇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成公子说笑了,萧勇从不妄言,想必皇上和各位大人都清楚,"
成之枭一看形势心里一个咯噔,他玩过的女人太多,连自己都记不太清楚,若说有也不是不可能,然而这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
一直未说话的成之谦这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萧勇,悠悠开口,"竟不知萧大统领不仅把平城守卫的滴水不漏,还能大小事两手抓,连这等小事都看在眼里,果真不负皇上期望百姓爱戴。"
萧勇不卑不亢地作了一揖,"世子这话言重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萧勇承蒙皇上栽培,自当竭力为皇上效劳,只是不知百姓爱戴又是何意?萧勇行走于市坊之间从来听到的可都是百姓对皇上的称赞和爱戴。"
成之谦还要再开口,洛晨风看了一眼站的吊儿郎当有些昏昏欲睡的瑞凌,前走一步对着洛御铭一拜,"依儿臣之见,既然萧大统领这么说必是有证据的,不如让他拿出证据和成二公子对质,既可服众又可避免争吵。"
洛御铭点了点头,"就依夙亲王所说,萧勇你所说可有证据,若有便呈上来。"
萧勇从怀中拿出一张纸,立刻便有太监上前接过。
洛御铭展开那纸看了一眼,示意太监给成王一家看。
成王夫妇不以为然地对着画扫了一眼,随即身子一软,成王妃直接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成之枭则是一愣,不知道作何反应,呆呆地跪在那里。
成之谦看上去并不惊奇,淡定地点了点头。
"成王,你还有何话说。"
成之谦跪着往前一步,扶住成王摇摇欲坠的身子,没有半分慌乱地说道,"启禀皇上,那画是我二弟所作无疑,然而..."
不等他说完洛御铭一声厉喝,"然而什么?然而他却丝毫不知情还是你妹妹毫不知情!那场刺杀险些要了朕的命,亏了夙亲王舍命相救,若不是有高人指点,只怕他也难以存活,被人蒙蔽不是理由!"
成之谦郑重点了点,"确实是成王府识人不明,然成王府上上下下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皇上开恩。"
洛御铭冷笑一声,"开恩?你告诉朕如何开恩?"
"成王府识人不清,约束不力,导致刺杀事件,自知错误无法挽回,成之谦现以成王府世子身份请求皇上革去成王府世袭爵位,自此甘为庶民,一家老小辞官还乡,不问朝政,请皇上放过成王府上下一百八十七口人。"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洛御铭也是满脸意外地看着成之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