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刀锋上掉下来了,下面重力是上面的十倍,一旦掉下来后果难料!”却是道出危险之处,提醒三人当心了。说完,便见他蹲下身子,看向青年修士被刀锋透体而过的腰腹,心里暗道,这是将青年修士从下往上提出,还是破掉刀锋救出。
正思虑间,又听青年修士开口道:“有劳公子了,却是差点害了公子!”言语间感激内疚尽显,却也是一正直善良之人,而非狼心狗肺之徒。说完,不待小天尘出声,又听他接着道:“刀锋动不得,整个刀山间的刀锋皆是一体,动一刀锋就是对抗整个刀山大阵!”却是他也看出了小天尘的想法,因此解释道。
小天尘听得,点点头,表示明了,而后开口道:“那你忍着点!”说完,不待青年修士反应,便见他一手抓着青年修士腹部衣衫,一脚猛然踏地,提着青年修士就从刀锋下一跃出,而后再次砸向刀锋内。只是这次已有准备,落地之时身形稳当,先前的危险一刻没有再次上演。
将青年修士从刀锋间搭救出来后,小天尘又继续道:“你且在此养伤,待藏剑之地关闭再出去吧!”却是青年修士如今的状态已不足以过得后面的考验了,是以,小天尘如此开口。说完,便见他又再次猛然踏地,从刀锋下一跃而出,在旁边一假刀锋上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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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缓逝去,又是一个时辰之后,四人已穿过大半刀锋,藏剑塔楼二层入口已清晰可见。
此时小天尘除了步伐愈加沉重外,面色不见变化,依然不显如何费力;而小胖子曾高,却也开始额头见汗,明显是开始吃力了;至于莫迦南和司马青山二人,却是浑身大汗淋漓,呼呼喘气,双腿都不停发抖,显然已经不是吃力而是快到肉身极限了。
只见此时,也终于再次见到先他们入内的其他人了。但却只有十一人,而其中距刀山边沿最近的也有足足三十丈之远,却是没有一人进得第二层开启火海关;至于没有见到的另外二人,想来也应是气运不足,此时应正如先前的青年修士一般,正被挂在刀锋之间,只是大家路线不一样,是以没有撞见。
但见十一人分成七波,其中三波一人,四波两人,前后左右皆互相隔开数丈之远,想来应是都对其他人抱有警惕之心,生怕遭得偷袭而被遗憾淘汰了。此时,见小天尘四人赶上,七波人都只是回头淡淡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
只见司马青山在其中见得祝安玉和顾炎,却是停了下来,开口抱憾道:“猪老三、顾老二,你们俩怎么没有被挂在刀锋上,真是好生遗憾!”
但见祝安玉和顾炎此时皆浑身汗如雨下,大口喘气,双腿发抖。听得司马青山在身后戏谑诅咒,却是连头都不曾回得一下,就好似没听见一般,根本不做理会;却应是这严酷考验之下,为通关之故,连开口骂人的力气都要节省了。
司马青山见祝安玉和顾炎皆不理会,也不见羞怒,而是又继续对离得刀山边沿最近的黑衣青年开口道:“穿黑衣服的家伙,要不是莫大爷晚进来得几刻钟,否则哪有你这家伙显摆的资格!有本事先停下来,等得你莫大爷一道,看看谁能最先进得第二层,敢、还是不敢!?”却是话唠的家伙,不管身处何境都改不了话唠的毛病,此时居然开始冒充莫迦南四处树敌了。
一言既出,不见黑衣青年回头怒斥回敬,却见莫迦南脚下一滑,好悬没从刀锋上掉下去,显然被司马青山这一席话刺激得连精气神都无法合一了。
“司马兄弟,当心!”司马青山见之,立即施以关怀,说完还拍拍胸口,大出一口气,好似真担心得不行。
“闭嘴!”小天尘听得,怒斥道,却是对司马青山的话唠实在忍无可忍了。
“好的,大哥!”听得小天尘发怒,司马青山面色都不见变化,只是快速回道。而后就见他依然面带笑容,却是做做样子后,就又恢复本性了。
小天尘见状,摇摇头,摊上这么一个话唠小弟,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小胖子曾高在一旁见得,却是开口道:“青山兄弟好生有趣!有机会咱俩探讨一番!”没想到却是同道中人。
司马青山见小胖子曾高如此开口,明显是对自己欣赏不已,直觉终遇知己,急忙开口回道:“曾兄何时有暇,青山扫榻以待!”
“此番过去后,兄弟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得时间与青山兄弟讨教。”小胖子曾高听得,遗憾回道。说完,见司马青山面露失望之色,又接着道:“青山兄弟不见怪的话,三月之后可去混元宗观星峰寻兄弟我,到时,我俩秉烛夜谈岂不快哉!”
“兄弟间何来见怪之言?曾兄这是不拿青山当兄弟了!”只见司马青山哀怨道。说完,又听他接着道:“青山也有一年未曾见得家兄了,此去也正好探望一番!”这却是承诺三月之后必去叨扰一番了,但又为显得矜持,遂又抬出家兄之言。